林清和与游容刚到酒楼打开门,便有一位大腹便便,穿着富贵的老爷带着随从进来。
张大娘笑脸迎上去,道:“这位老爷……不好意思,我们小酒楼刚开门,吃食都还没开始做,你要不过一个时辰再来?或是先进里面坐坐?我给您倒杯热茶?”
那位老爷眉头一皱,不屑地道:“我不是来吃东西的,我来找你们小酒楼的掌柜,你把他喊出来见我!”
游容眉头紧蹙,他不傻,感觉得到对方来者不善,林清和亦是如此。
林清和刚欲上前,游容先一步走过去,沉声道:“我是这间小酒楼的掌柜,不知这位老爷要见我,所为何事?”
福老爷上下打量了游容一眼,眼里满是不屑,语气不耐烦地道:“我也不跟绕弯子了,这样子吧,我看上你们小酒楼做的那些吃食的方子了,只需你们将方子卖给我,我可以给你们五十两!”
此话一出,林清和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小酒楼如今生意如何,别说他们,来的客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全指望着她的配方和手艺,这人竟五十两就想买走,不知是装傻还是脸皮厚,五十两竟说的出来。
游容自然与林清和想的一致,二话不说便直接拒绝,“不好意思,这位老爷,我们小酒楼吃食用的方子,是我们家祖传的,不能卖给你。”
“你!”富老爷脸色阴沉下来,怒声道:“你一个小小酒楼的掌柜而已,别给脸不要脸!”
富老爷身后的随从尖锐着嗓音道:“就是!你可知我们老爷是谁?我们老爷可是知府的亲舅舅,还是有名的醉香楼的掌柜,像你们这些贱民,胆敢给脸不要脸!”
游容眸光微沉,并未退缩,“祖上有训,此方子不得外传,这位老爷,对不住了,做吃食的方子不能卖给你。”
“你……真要如此不识好歹?!”
游容不为所动,“既然这位老爷不是来吃东西的,还请快些离开吧,我们需忙活,抽不开身来招待你。”
“你……你这种山野莽夫!等着!我定会让你好看的!”
富老爷怒气冲冲的带着随从拂袖而去。
张大娘和李大娘对视一眼,张大娘担心地道:“清和,游容……这人看着便不是什么好不东西,听闻他还是知府的亲舅舅,会不会对我们……”
林清和安慰道:“无须在意,哪怕他是知府的亲舅舅,但我们秉公守法,并未犯什么罪,他们总不能平白无故抓了我们,都别多想了……继续去忙吧。”
张大娘和李大娘忧心忡忡的继续忙去了。
游容眉头微蹙,还是提醒道:“这几日我们小心些,我怕对方会用什么阴招害我们。”
林清和认同的点点头:“嗯,那家伙看着便不是什么好东西,憋出什么阴招还真说不准,我们这几日是得小心些。”
可自从那个富老爷走后,过了好几日了,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林清和便也就没太在意,将其抛之脑后了。
小酒楼忙到傍晚关门后,林清和核对了账目,得出自近两月来,小酒楼盈利十分可观,已经盈利近两百两。
林清和拉着游容坐下,与他商量道:“游容,我知晓因成亲一事,我们家借了不少亲戚的钱,如今我们手头宽裕了些,过两日你买些肉去一趟亲戚家,将银钱还给他们。”
游容颔首:“好,我过两日便去。”
林清和接着道:“还有便是牛车太慢了,加上是借别人的,我寻思买一匹马吧,日后你赶着马车来回会快些,我们也方便些,你意下如何?”
游容道:“我也正有此意,正打算这两日与你说的。”
林清和闻言,笑了,“那我们便如此说好了。”
游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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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今日天格外寒冷,寒风呼啸,因此客人并不多,林清和瞧着小酒楼清闲些了,惦记着还钱一事,便从灶房里拿了好些肉,让游容解开马车的绳,骑着马去给亲戚还钱。
游容拿上肉和钱翻身上马,垂眸望着林清和,道:“我约摸两个时辰能赶回来,你等我回来再一块回家。”
林清和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去吧,路上小心。”
游容颔首,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驾一声,骑着马远去。
林清和看着他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转身回小酒楼的灶房里继续忙活。
本以为游容此一去,两个时辰会赶回来,可直至傍晚,游容还不见回来,林清和不免有些担心了。
张大娘把手上的事情昨晚,道:“清和,时候不早了,游容还未回来,不如你先与我们一同回杏花村吧。”
林清和放心不下游容,淡笑着摇头,“不了,我等游容再一块回去,张大娘,你们先回去吧。”
“那我们便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些。”
张大娘与李大娘走了,林清和在小酒楼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