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指了指了林立的屁股，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
“歪比歪比？歪比巴卜？”林立只记得这两句戴夫语了，只好尝试性的说了一下。
“歪比歪比，歪比巴卜。”先是惊讶，随后戴夫用十分笃定的语气点点头，开始更加兴奋的‘说话’。
他好像认为自己能听懂他说话，更加兴奋了——林立视角。
抱歉，可能只有大司马才可以和你进行无障碍沟通。
“你会说人话吗？”林立头疼的叹了一口气，死马抱着活马医的心态问道。
“会啊。”林立问题声音结束的瞬间，字正腔圆的声音，从戴夫的嘴里发出，戴夫眨眨眼，眼神无辜的看着林立。
真·字·正·腔·圆。
甚至是播·音·腔。
你特么……
这声音考普通话等级，林立认为判个一级甲等都没有问题，合着你刚刚到现在玩我是吧？
狗日的系统。
要不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是很重要的角色，林立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抽出钢棍给他来一下。
“那你干嘛不说？”林立的态度瞬间变差。
“本来已经准备说的，还以为你会我的方言呢，白高兴一场。”戴夫似乎并没有感受到林立的态度变化，叹了一口气。
“所以你打我屁股干嘛？”
“我没有打你的屁股，我打的是你的脸，我想把你叫醒。话说回来，你的屁股会说话，好神奇啊。”
戴夫诚恳的说道，随后上前一步，伸出手想抚摸林立的脸颊。
林立眉头一皱，后退一步躲开指甲藏污纳垢的手，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你……该不会是认为这个是我的脸吧？”林立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随后指着自己的脸：“然后，这个是屁股？”
“当然，不然呢？”戴夫理所应当般的点点头，“难不成这么丑的东西能称之为脸吗？”
林立：“……”
每个副本都要攻击一下宿主的脸是吧，真有你的，系统。
你这个系统界面的UI设计，简直难看到家了——林立在内心还击。
即使系统根本不会有回应。
“至于你……”林立抬眼看向戴夫，倒是没有争辩或者反驳，只是无奈的说道。“那你现在不也在用屁股说话吗？”
“对啊，原本我还以为只有我是这样的，没想到你的屁股也会说话，太神奇了。”戴夫一大一小的眼睛，露出了思索的睿智神情，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你的屁股比我的丑。”
“……”
这家伙比派大星还派大星。
尤其是审美。
算了，戴夫在《植物大战僵尸》里，本来就一直表现的和疯子一样，会说出这样的话，相对合理，也不算太离谱。
不再管这个没有审美的丑家伙，林立查看自己的系统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