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姐,我,我不想走,我想挣钱!”说着就两手抱头蹲地上哇唔一声哭起来。
她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把刚进门的客人吓了一跳。
“这,这是咋了?家里出啥大事了?怎么哭得这么委屈呢?”有个热心肠的就开口问道。
石勤荣都被侯二春这女人整无语了。
现在知道哭了,早八百年干嘛去了,况且,在她这里哭也没用啊!
石勤荣冷着脸道:“吴老板亲自开的口,我也没办法,你赶紧的收拾好走吧,也别让我为难,你已经够拖累我了!”
侯二春不甘心,抹了把眼泪道:“我不相信吴老板会这么对待我,况且,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二哥听到了要来偷东西,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也没办法拦啊!怎么就,怎么就算到我头上,凭什么赖我啊!”
石勤荣一脑袋黑线,甚至对侯二春这个女人无语。
没想到她还是这样的人。
那猴三难道不是她招惹来的?
没有她个大嘴巴瞎咧咧,猴三能想着来店里偷?
要不是老板来得快,恐怕他们兄妹就得逞了。
这还叫什么都没做?
她怎么没看出来,侯二春还有这么个推卸责任的技能呢。
“反正该说的该做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明天就是再来老板也不可能给你开工钱,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麻烦你不买东西就出去。”
石勤荣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其他两名服务员也跟明镜似的,甚至看侯二春都像在看灾星。
两个人合力,将侯二春给扯出店门。
“小花小雨,怎么连你们也这么对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被叫小花的姑娘双手抱在胸口,“侯二春,你还有脸说无辜,因为你,害石姐被扣工钱,害我们被警告,还还说无辜,呸!”
“就是,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哼!”
两个人凶巴巴的回到店里,边走还边说道:“反正我是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以后在街上碰到就当不认识。”
“没错,有些人就是贱骨头,这么好的工作呢,工作不累还能拿那么高的工钱,关键老板心善,还给各种红包,就过年跟开业这几天,都拿了八块钱,啧啧!谁家厂子能像老板这么大手笔!”
“反正我是从来不多嘴,不该说的别说,就是我亲妈询问我也是一问三不知。”
“这就对喽!”
侯二春狼狈的被赶出来,见求情没了希望,爬起来往家里跑。
她要让爸妈给她想办法。
谁知道回到家里刚把事情说了,就被她妈甩了好几巴掌。
“破烂玩意儿,连份工作都保不住,家里养你还不如养头猪,养猪还能卖钱,养你净干赔钱事,你说说,坐牢的怎么不是你,不是你!”
说着冲侯二春又掐又拧,举着扫把追着她满院子跑。
“打死你,打死你,一个月三十块钱啊!就叫你个丧门星弄丢了,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废物,别想躲,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侯二春抱着脑袋在前面跑,边跑边求饶。
后面秦妈追着打,跟遛狗撵鸡的母夜叉似的,这才反应过来,她丢掉的可不仅是工作,还有家里的地位。
第二天,侯二春就鼻青脸肿地出现在店铺门前,跪在门前想要见吴秋月一面。
这下可真把石勤荣给气懵逼了。
就没见过像她这么无耻的女人。
这让进店里买东西的客人怎么看老板?怎么看他们?又怎么敢进来买东西?
石勤荣当场就炸了。
上去就给侯二春一顿胖揍。
揍了还不算,还得边数落她的不是。
这下进店里的客人也明白过来,这就是个白眼狼,别人给你工作,你带着亲哥来偷人家东西,被发现了还想求原谅,让她继续留在工作,哪儿有这样的好事。
侯二春终于受不住众人的数落跟嘲讽,灰溜溜地跑走了。
人走了,反而进店的客人增多了,反正买东西还能顺便听个笑料。
吴秋月听说后还对石勤荣表示了认同。
然后将账本看了一遍,让石勤荣将红糖白糖山里红罐头都摆出来,红糖给搞了一次促销,一斤红糖比市面上便宜五毛钱,限时三天。
每个进来的客人,服务员都解说一遍。
便宜五毛还不用糖票,他们可太喜欢了,凡是进来买东西的,人手一斤,暂时用不上囤在家里给家人补身子用也极好。
有几家儿媳妇闺女坐月子的,都买个两三斤,大家对这家店的印象更深刻了。
红糖也真是稀缺货,才短短三天,就卖掉了八百斤,吴秋月看了下,红糖都不用吴向北找下家,自家店就能全吃下。
不过她也不敢经常搞,担心会扰乱市场价格,会被人惦记上。
她这小店能安稳的开起来,绝对不仅是自己的能力,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谭家!
恐怕她这店刚开业,百货大楼这边的负责人就已经把她老底儿给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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