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把刘银花拖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就是个破棚子,三根木头搭建起来的,头顶上还搭着茅草。
被海风都吹得快秃顶了,仰头就能看到天那种。
刘银花被几人绑了手,摁在里头。
“老二,把你手松开。”
“好嘞!这娘们嘴臭死了,怕是都不刷牙。”被叫老二的人挪开手,嫌弃地往衣服上抹了好几把。
“救,救命……”嗷一嗓子,直接把几个人的脸给喊漆黑了。
“啪!”一巴掌,直接把刘银花的脸打偏了。
刘银花只觉得耳朵根嗡嗡的,半晌都没了声音,嘴角都挂了血。
“臭女表子,给脸不要脸,给老子安分点,不然,老子现在就收拾了你!”老四上前恶狠狠地呸了一声。
这男人一脸横肉,眼神里也都是凶光,一身的土匪气,这下子可把刘银花吓傻了。
一动都不敢动。
“不,不敢了,我不敢了,别打我……”刘银花就是个窝里横,现在小命被人掐住,立马就蜷缩着安静下来,胆怯地向几人求饶。
“切!臭娘们就是欠收拾!”被叫老四的男人冷哼一声,把位置让出来。
“你叫刘银花?刘春花是你嫂子?”被叫老大的男人嘴里叼着根烟,上前一把薅住刘银花的头发,冷冽地质问。
“对,我是刘银花,刘春花是我二嫂!”忙不迭地想点头,一动扯到头皮,疼得她飙泪。
嘤嘤嘤,好疼!
这些男人怎么那么凶残。
“嗯,那你知不知道她作坊里虾酱的做法?”
刘银花:感情这些人是为了虾酱来的!
“不……知道,知道!”
“大哥,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别抓回个废物,这样对咱们可没价值。”
老四舔舔嘴,说出的话却透着嗜血的冷,“没价值的人干脆杀了!留着也没用。”
刘银花:“……”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张口闭口就要人命。
“我,我真知道,而且我进过作坊,里头的东西在哪儿,我也都一清二楚,别,别杀我,我真的有用。”
为了表明自己不是废物,刘银花绞尽脑汁的表现,生怕对方不满意,下一秒就宰了她。
她怕死!
她还没活够呢!
“那行,既然你说你会做,那你说都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我去给你弄过来,你立马帮我做,只要你能做出一样的虾酱,我不光放你走,还会给你一部分钱。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
刘银花是听明白了,感情眼前的几个人都是跟吴秋月有仇,或者说,他们是在觊觎作坊,觊觎虾酱这个生意。
可是,可是她哪儿会做虾酱?
“可是我……我……不太会!”刘银花哪里是不太会,分明就是一点不会。
她跟着刘春花去作坊里也不过是耀武扬威,心思根本就没在做虾酱上,所以她是真不会。
“臭女表子,你耍我们!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噼啪两个大耳刮子抽过来,立马将刘银花的脸打成猪头。
“别,别打,别打,呜呜呜,我,我不是作坊的员工,我真的不会,作坊里有那么多工人,你们,你们可以去绑别人,饶过我吧。”刘银花手被绑,想躲又没处躲,只觉得耳朵嗡嗡的,脸也乎乎的疼,哭都没敢大声。
“大哥,现在这死女人不会咱们怎么办?”老二一切都听从老大的吩咐。
老大看刘银花的眼神阴仄。
难道他不想找村里的人嘛?
他们早就问过了,做虾酱要分工序,他们总不能每道工序都抓回一个人,这样的话闹出的动静太大,也会打草惊蛇,毕竟前面就你部队驻扎的地方。
找他们兄弟的人已经说了,只是想弄到虾酱的制作秘方,他们不要人命。
老大一手薅住刘银花头发,一手拍在她的脸上,“刚刚老四也说了,既然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那留着你也没有用,干脆把你卖掉,一不做二不休还能给兄弟们换两个钱。”
“老四,人是你的了,你自己处置了!”老大一个猛的用力,刘银花就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揭下来,脑袋还重重磕在旁边的柱子上,发出“咚”的声音。
刘银花本就耳朵嗡嗡的,这会儿头又非撞,只觉得头昏眼花,脑袋一抽抽疼得要命。
“好嘞,大哥放心,俺老四就喜欢收拾不听话又没用的女人!
反正都得被卖,先让老子爽爽,等爽完了一样值个破烂钱。”
刘银花吓得两条腿都在打颤,站都站不起来。
“别!别!我,我有办法,我还有个办法。”
这会儿,刘银花还真就生出了一股急智。
“什么办法?别想耍花样。”老四一脚蹬在刘银花肩膀上,把人踢翻在地。
“没有,众位大哥我不敢。”刘银花翻过来就跪倒在地,“我,我知道这两天作坊里要赶工,急需出两批货,这两批货你们找人截了,到时候作坊里交不出货得罪买货商,作坊一定遭受创伤,作坊里没了订单,生意也肯定大受影响。
而你们不光打击了作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