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能有通知书了?笑话!”
陈玉兰被气得差点倒仰,肚子里的小人在抓狂尖叫。
要气死她了!
其他人见状赶紧开口解围,“快别说了,别说了,今年咱们村的工分可是老值钱了,我前几天还听我家长河说起,咱们今年的工分大概能值五毛钱!”
说起他们最在意的,立马被转移了话题。
其他人惊诧,“真有五毛?你不会骗我们吧?这,这也太值钱了,比去年可是足足翻了两倍!”
“真假?真能这么多?”
“这还能有假,长河嫂说的那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错不了!”
“哎呦那感情好,我们家今年可是牟足劲儿的赚工分,今年分到手的钱可就多了!”
“我们家也是,今年一家四口下地,加上我家巧珍每天的四个工分……俺的个娘嘞!今年可是发大财了!”
“咱们村今年在整个运城怕是都能排这个!”旁边老杨叔一拍大腿,骄傲地竖起大拇指。
这么多年,除了报纸上出现过特等大队,七毛八毛的工分,还没听说过谁家大队有五毛钱的。
他们桃坪村独一份。
“能有这么多也多亏了铁柱家秋月丫头,要不是有她带着村里开厂,咱们今年也拿不到这么多钱!”
“没错,反正我们家是真心感激秋月,这孩子正气!”
“玉兰啊,谢谢你给咱们村生了这么一个出息又能干的好闺女!”旁边老杨叔感慨地开口,混浊的眼睛里都是对生活的热情。
老杨叔今年都快八十岁高龄,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能听见他这么说,陈玉兰骄傲地抬高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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