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敢动。
死死地盯着门口的男人,要不是他身上穿着衣裳,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人。
他没抬头,乱糟糟的头发半遮不遮的挡在脸上,穿了一身工作服,身材很壮实,背驼的厉害。
两条胳膊垂着,又黑又长的甲指就像是十把弯弯的尖刀。
男人全身冒着黑雾,这些雾中还泛着寒气。
难怪李强跑的比兔子都快,原来宿舍里还关着一个活僵。
“你们千万别过去,这是杨厂长,已经疯了,只要有人靠近,他就会咬人。”
“你是?”看着跑进来的干瘦老头,山茶拉着几个人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盯着他。
“我是传达室的周山,李厂长走的时候叮嘱过我,让我过来给你们送被褥。
杨厂长被铁链拴在宿舍里,只要你们不靠近右手边的宿舍就没有危险。”
“你们杨厂长是怎么疯的?”
“前几天,跟着一个先生去停尸房抓邪祟,吓疯了。
精神病医院说人没疯,不肯让杨厂长住院,杨厂长的家人也不敢将他留在家里,就将他锁在宿舍了。”
直到此时,山茶才注意到杨厂长的脚脖子上,绑着婴儿手腕般粗细的铁链子。
听到几个人说话,杨厂长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仍旧没有抬头,两条手臂向前伸着,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脚边那是什么东西?”张老道突然间惊恐的叫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