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想就是了。”忆寻一挥手,地上多出一把轮椅。
忆寻飘移到轮椅上,用手转动着轮椅,慢慢向外面走去,“你再睡会儿吧!”
“忆寻,你的腿?”
忆寻没有说话,挥动两下手臂,消失在夜色中。
山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穿上衣服走出家门,不知不觉中走到磨坊,纵身翻过院墙,看见西屋还亮着灯,放轻脚步走到窗根底下,顺着窗缝向里面望去。
就见屋里地上摆放着一盏头骨灯,豆花闭着眼睛盘腿坐在炕上,双手握着一个纸人,口中念着怪异的咒语。
白云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三支香,“行了,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
豆花睁开眼睛,看向白云,“七天后,我真的会变成山茶吗?”
白云露出不屑的神情,勾了下唇角,“七天后,你就是轩辕府的女主人,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豆花看了看手中的纸人,阴恻恻的说道,“等我生下两个小杂种,定会把他们交给你,等你吃他们的时候,记得把两个小杂种的贱皮剥下来,我要用他们的贱皮做成荷包送给山茶………!”
山茶猛地眯起眼睛,一股杀气从她身上漫延出来。
山茶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迅速的伸出双手,捏住了豆花和白云的喉咙,双手微微用力,“咔嚓咔嚓”两声脆响。
白云和豆花软塌塌的倒在炕上,全身不停的抽搐着,张大嘴巴想叫喊,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山茶的眸光冷凝,如刀刺骨,缓缓的在两个人身边坐了下来,伸手轻柔的捏着两个人的身体,“咔嚓咔嚓”的脆响声不断响起。
直到将两个人全身骨头捏碎,山茶才捏碎一只茶杯,淡笑着拿起碎瓷片,划过两个人的眼睛和嘴巴,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山茶看了看地上的四颗眼珠子和两条舌头,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将手帕扔进骨灯中,看着帕子化为灰烬,叹息一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抬头看了看月亮,“茶花落了!”
房顶上的轩辕痕,轩辕离,山海,张达,黄有福,五个人同时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几个人已经被山茶吓傻了。
最先缓过来的是黄有福,他用鄙视的眼神扫向握着小匕首的几个人,将房顶的瓦片又扒开几片,纵身跃入房中。
仔细打量着白云和豆花,两个人像是面条一样躺在炕上,她们全身的骨头变成了豆腐渣,整个人都成了片状。
“惨,真惨!太惨了!”黄有福摇头晃脑的唠叨半天,把屋子里打扫了一遍。
去东屋一掌劈晕了刘凯旋,将他拽进东屋,扒光了衣裳,扔到炕上,捡起一颗眼珠子塞进他嘴巴里,将房门反锁,又从屋顶跳了出去。
几个人将瓦片安装好,低着头默默的离开了磨坊。
回到轩辕府后,几个人猛灌几壶凉茶,才算是缓了过来。
“山大叔,你孙女儿看着不太像凡间女子,你知道她的来历不?”
“不知道!”
“你不是术士吗,就没有算算?”
“算不出来。”
“行了,别管她是什么来历,都是本王的妻子,都回去睡觉吧!”
“儿子,你干啥去?”
“茶儿捏碎了两个人,想来胳膊会酸痛,我去给她揉揉肩膀。”
“嗯!是个懂事的!”
“噗嗤!”
这两个货把山海都逗笑了,“行了,老夫先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山大叔,白云残废了,尸衣还没有找到……!”
“先看看再说吧!”
不等轩辕痕把话说完,山海就推门走了出去。
转天中午,古树村的村民又聚集到磨坊,陈婆子推了推冯寡妇,“出啥事了?咋来了这么多警察?”
“白云和豆花全身的骨头被刘凯旋打碎了,眼珠子和舌头也被他挖了出去。
在屋子里哭嚎的是县长夫人,和警察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是白县长。”
“这人没死,咋不送医院去医治?”
“听说这人抬不起来,医生说如果挪动病人,碎骨头会扎进内脏。
白县长把县医院最好的医生都调过来了,说是留在磨坊医治,等两个人的伤势好一些了,再去医院。”
“白县长,你放了我儿子吧,我儿子不是凶手,我知道是谁,是山茶那个小贱人下的黑手。
前两天,白云和山茶吵过架。
山茶是个先生,可以招邪物害人,定是她恨白云多管闲事,才暗中下了黑手。”
白松眼中浮现出不耐的神色,像是没有听见张芙兰的话一样,半闭着眼睛坐在凳子上喝茶。
“出去,不要影响白县长查案。”就在张芙兰还想继续抹黑山茶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把将她推出房间,随即将房门关上,“白县长,找青云真人看过了,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