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好说酥宝是装病:“没事。他在我房间里洗澡,我去给他拿衣服。今晚我陪他睡。”
“确定不用去医院看看?”
她摇头:“不用了。”
他见好像真的没什么,也就没坚持:“我今晚留在这里。万一有什么,晚上随时叫我。”
她一顿,点点头。
小酥宝洗完澡,便钻到苏蜜被窝里去了。
苏蜜等小家伙睡了,便也拿了睡衣,去洗了个澡。
出来时,又看一眼卧室的门。
他今夜就住在隔壁。
此刻的她,与他仅隔着一堵墙。
小酥宝难得给她制造了这么个绝佳的机会……
他难得在华园留宿。
她是不是该好好把握一下呢?
念及此,她吸口气,走出卧室。
几步,便走到他卧室门口。
意料之中,他的门锁了。
她盯着门把手,心头默念:“打开。”
门开了一条缝隙。
她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大半夜偷香窃玉的色批。
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进。
犹豫片刻,还是进去了。
浴室里传来花洒水声,他在洗澡。
一面磨砂玻璃上,隐隐透出健硕英朗的身影。
她走到浴室门口,搭上扶手。
下一秒,就要推门进去。
她知道,今夜若是主动,与他的关系,可能会突飞猛进。
她想和他回到从前。
即便用一些他觉得不耻的手段。
就在把手快要松动的一瞬,她又冷静下来,最终还是停住,转身,走到床边。
不行。
就算今晚和他再次有了夫妻之事,他和她亲近了……
可这样的关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她真的希望他能像之前那样,是真的喜欢自己。
而不是靠这种手段唤回他的心。
更别提他可能会更加瞧不起她。
矛盾纠结中,她冷静下来,一拍脑门儿,准备快速离开现场。
不料,浴室的水声早已经停下来,门开了。
来不及了,她回头,看见男人下半身已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他头发还没吹,发梢有水珠滴在地毯上,似乎也并不惊讶她半夜闯到自己卧室里。
她看着他窄腰上朝下延伸进浴巾的人鱼线,喉咙一动,吞吞唾:
“我……我就是来问问你,要不要吃夜宵?”
听到这么可笑的借口,他却笑不出来,朝她走近几步。
她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与沐浴过后的清新味交织一起,下意识惊慌地退后两步,就差对他说“你不要过来啊”。
生怕自己会一个冲动,对他做出什么禽兽不如、不可描述的事。
他见她躲避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倒像是真的吓到了,不觉停住脚步,有些好笑。
明明是她自己大半夜跑进自己房间里,还在浴室外偷窥自己洗澡,随时想要闯进来的女流氓样……
现在倒像是她自己要被人侵犯似的。
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他瞟一眼卧室的门:“怎么进来的。”
没记错的话,他明明锁门了。
她去找何管家拿了备用钥匙吗?
她装傻:“啊?就推门进来的啊。”
所以他门是没锁上?他也没多追究了,看着她:
“小酥宝好些没。”
“嗯,没事了。已经睡着了。”她终于感觉局促的空气松弛了些,能呼吸了。
一口空气还没呼进来,却被他用手托起下巴,擎起来。
她再次一口气憋住,瞪大瞳仁,看着近距离灼灼盯着自己的人:
“有事吗?”
他失笑:“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刚说过了,我过来只是来问你要不要吃夜宵。别误会。”
他看着在自己手指束缚间开始惊恐不安的女人,毫不避忌:“什么夜宵?你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苏蜜吸口气。
她的眼睛盈盈闪闪,珍珠似的,很漂亮。
配合了此刻的紧张,更具有诱惑力。
两人在潭城重遇后,他从没好好打量过这个前妻。
这还是第一次这样端详她。
果然是皮囊骨相兼具的美人胚子。
对着她这样的美人,没有男人会完全不心猿意马。
他也不例外。
他承认,这四五年,他一直都处于空窗期。
就算身边有个万滋雅,却也是长久的不见面,又只是为了报仇,几乎没有任何接触。
身体内早就积着一把火。
跃跃欲试着想要燎原。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