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你嘛,担心什么?”中年妇女就要挤开木蓝往里走。cascoo.net
“那也不行,”木蓝伸开胳膊,拦住了她们,“既然知道自己有头晕的毛病,买票的时候就该买卧铺票,你们倒是会打算,买着硬座票,却想乘坐卧铺,如果人人都像你们这样,火车上早就乱套了。”
此时有不少人围在了木蓝所在车厢的门口,本来现在坐火车就无聊,现在有点热闹就都围过来了。
“这个小姑娘说的有道理,谁不想坐卧铺,但你们也不能买了硬座来赖卧铺啊!”
“但是这位大姐头晕,进去待一会儿应该没事吧。”
“人家小姑娘都说了,里面都是男士,不方便,这两位还要硬进。”
“为什么非要进这个车厢啊?卧铺车厢又不是只有这一节!”
“我刚才看到了,刚才去餐厅吃饭的时候,这两个女人就盯着这车厢里一个年轻小伙。”
“哦,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
“你们胡说,我们只是想进去休息一下。”年轻听到人群里的议论,急了。
“那么多的卧铺车厢你们不去,非要来我们这个车厢,”木蓝摸摸下巴,“哪位好心的大姐去帮我叫列车员来?”
“我去,妹子,我最看不起这种占人便宜的蛀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退出人群找列车员去了。
“你...你找列车员干什么?”年轻女孩慌了。
“我找列车员问问,有人反映硬座车厢的味道难闻,她们到底是怎么打扫的?”木蓝一脸的痞气。
“谁...谁说味道难闻了?”女孩涨红了脸。
“她呀。”木蓝素手一指,对准了旁边的中年妇女。
“我妈只是闻不惯车厢的味道。”女孩狡辩。
“闻不惯车厢的味道?那好办啊,”木蓝直接把门关上,杜绝了外面打量的目光,“撕点卫生纸把鼻子堵上就可以了呀。”
“你...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女孩说不过木蓝,
。开始道德绑架她。
“我的同情心只给讲理的人,而你们不配。”木蓝直接冷下了脸。
“列车员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怎么又是你们?”一看那两个母女,列车员脱口而出。
围观的人一听,这是有情况啊。
“姐姐,她们两个不经我们的允许非要进入我的车厢,被我们拦住后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木蓝的一声姐姐逗笑了这位三十来岁的列车员。
“我说你们怎么事这么多?”列车员指责那对母女,“早上嫌弃包子咸了,粥清了,嫌弃硬座的味道难闻,我给你升级座次你又不干,合着你是想空手套白狼啊。”列车员也是个实在的,疯狂揭那母女俩的短。
“我们...我妈头晕的厉害,找个空气稍微好的车厢怎么了?”女孩儿不明白为什么要针对她们。
“那空着的车厢味道岂不是更好闻,你们怎么不去?”木蓝嘲讽地问,还不是被霍景宸那张脸迷住了。
“行了,你们快走吧,再不走,我就喊乘警了。”列车员驱赶那对母女,“大家也都会座位人吧。”
“姐姐,谢谢你,你真个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木蓝的小嘴跟抹了蜜一样,趁人不注意,给列车员塞到口袋里几颗大枣,然后调皮地眨眨眼睛。
列车员一愣,笑了,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散了散了吧,小姑娘的家人都是男同志,要避嫌,不让你们母女进去也是为了你们的名声着想,你们怎么好赖不分呢!”列车员开始偏心了。
“就是啊,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心一定是好的。”还真不一定。
“这母女两人这么却...男人吗?”
“母女俩跟闻到了唐僧肉似的,紧追不舍啊。”
“你没看那小姑娘吓得,最后直接关上门了,肯定是不想家里的男人失去清白。”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用词啊。
......
列车员嘴角直抽抽,赶紧驱散人群离开了此地。ωωw.cascoo.net
木蓝暗骂了
。句“晦气”就回车厢去了。
“终于走了,刚才要不是你们过来的及时,我都快顶不住了。”慕清拍了怕胸,一副放心的样子。
“景宸,以后出门戴个口罩吧。”慕谦认真的建议。
“扑哧”一声,木蓝笑了,霍景宸宠溺地看着木蓝点点头,戴就戴,要不都要害得小姑娘为他斩烂桃花。
“面貌只是一方面,重要的是气质,一个人的气质不是戴口罩能遮掩的。”木蓝看着站在那里那股气势,满满的安全感扑面而来。
慕谦点头,未来女婿确实很招女孩子喜欢。
“木蓝,赶紧再眯一会儿,还有一个来小时就到站了。”慕谦心疼女儿,遇上女同志,只能闺女出面了,他们男同志出面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