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件军大衣又旧又破,有什么好私藏的?”
“这件军大衣一看就有些年岁了!”
“一般来说军大衣的确是男人才有的东西!”
......
“婶子,您也不记得这件军大衣吗?”
江木蓝问张大花。
张大花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说:
“我记得你分家的时候从江大光家带走的唯一的一件属于江家的东西是一件军大衣,不会是这件吧?”
“婶子好记性!”
江木蓝夸奖。
“谁能证明这就是当初的那件军大衣?说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留下来的!”
江白莲赶紧说。
如果这次还是没法扳倒江木蓝,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机会了。
“这件军大衣是村长爷爷送给爷爷的,所以,村长爷爷可以作证!”
江木蓝说。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江木蓝心里,自从母亲去世后,给过原主温暖的江林贵永远是她的爷爷。
“还是你连村长的话也不相信,觉得他会包庇我?”
看着江白莲脸上的神色,江木蓝问。
“整个石门公社谁不知道咱们村的江村长最是正直,有啥说啥,白莲丫头,你可不能昧着良心污蔑村长!”
张大花沉下脸色说。
“婶子,我当然相信村长了!”
江白莲赶紧表态。
以后她和平琛哥哥还要在村里生活,可不能得罪了村长。
“村长这么忙,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我就能证明这件大衣究竟是不是村长的!”
江木蓝说。
“丫头,怎么证明?你快说!”
张大花着急地说。
这件事传出去江木蓝的名声就毁了,本来无父无母的,就很难找婆家,如果名声再不好,就更找不到好的婆家了。ωωw.cascoo.net
江木蓝把大衣打开,指给张大花看:
“婶子,你看这里,有村长爷爷的名字。”
“确实是村长的名字,也的确是他的笔迹!”
张大花惊喜地说。
“为了纪念爷爷,从江家出来时我只要了这件军大衣。
现在我不是江家的孩子,也不能再时常把爷爷挂在嘴边,我把军大衣放在柜子的最底层,就
。如同我把爷爷放在我的心底一样,偶尔拿出来睹物思人一下。”
江木蓝感性地说。
“丫头,苦了你了!”
张大花拍拍江木蓝的手。
她转身面对江白莲,生气地说: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丫头根本不是来找发卡的,根本就是来污蔑木蓝的,而我竟被你利用了!”
“婶子,不是这样的,她真得私藏了男人的东西!”
江白莲着急地说。
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明明把那件男性内裤放到了这里,怎么会成了爷爷的军大衣。
“男性长辈的东西,难道不该珍藏吗?你的思想太龌龊了!”
张大花批评江白莲。
“婶子,上次江白莲说有男人翻墙进我家,这次又污蔑我私藏男性的东西,我觉得她的思想需要被教育一下,如果哪一天,因为这张嘴给村里惹上麻烦那就糟了,您觉得呢?”
江木蓝平心静气,站在村里的角度说出惩罚江白莲的话,让在场的几人无法反驳。
“我会和村部如实反映,也会把你的担忧告诉村长!”
张大花说。
这一年来,接二连三的的出事,村长也头大,这次正好杀鸡儆猴。
第二天,江白莲就被带走了,第三天就送到二十里以外的农场去改造,为期三个月,她新婚后的第一个年是过不成了。
七七年二月十四,情人节。
江木蓝做了许多霍景宸爱吃的菜,点上蜡烛,拿了瓶红酒,两人过了一个浪漫的情人节,霍景宸晕乎乎地还没甜蜜完呢,第二天就被江木蓝打包送上了去京城的火车。
望着霍景宸的尔康手,江木蓝不厚道地笑了。
这个年对霍家意义非凡,霍景宸必须回去,全家团圆。
二月十七,除夕。
吃完饺子,江木蓝陪着于爱兰和江三耀守岁,一年又过去了。
三月四号,元宵节。
早上起床后,江木蓝一如既往地上山,锻炼身体的同时,放出珠珠,寻找稀有药材。
吃完早饭后,她就着手准备馅料,开始做汤圆,她准备了三种口味,黑芝麻的,花生的,桂花山楂的,一上午的时
。间她做了许多,给村长家和江三耀家和几位平时关系比较好的村民送去了些,让大家尝尝她的手艺。
中午随便吃了一点,就去睡午觉了,打算白天睡饱,晚上赏月。
结果刚躺下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