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嫂搞破鞋,被抓了个正着!”
“怎么会?”
“怎么不会啊!听说当着江大光的面在干那档子事呢。”
“那更不可能了,我大伯哥不会阻止吗?”
“听说江大光不/举后,王大丫就和他分床睡了。”
“现在他们的卧房里有两张床,江大光自己在一张小床上,王大丫和她的姘/头在夫妻俩曾经的那张床上干那种事。”
“为什么我大伯哥不阻止啊?”
“听说不/举后,浑身没有力气,整天躺在床上起不来。”
“怪不得呀,否则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气!”
“王大丫也够大胆的,守着自己的男人竟敢和另一个男人运动!”
“王大丫这是在疯狂地报复江大光,报复他出/轨。”
“但是把自己搭进去不划算啊!”
“有可能她乐在其中呢!”
......
江木蓝低着头听着大家的讨论,如果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的话,那么这个院子里可以出几十台戏了。
“那个惊叫的是谁啊?”
江木蓝忽然问。
“对啊,谁这么没眼力啊,非得在别人办事的时候来拜年!”
有人幸灾乐祸地说。
“那个男人是谁?是咱们村里的吗?”
比江木蓝后到的人问。
“还不知道呢,一会儿出来不就知道了!”
众人一听,嘴巴瞬间闭上,动作一致地看向堂屋的门口。
只听见堂屋里传来张大花的声音:
“王大丫,你在想什么呀?啊?这么羞耻的事情你怎么干得出来?”
“男欢女爱罢了,人之常情。”
王大丫慵懒地说。
“你这是不想和江大光过下去了?”
张大花叹口气,问。
“你问问他,现在他敢和我离婚吗?就他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我,有哪个女人会嫁给这个废物!”
王大丫极尽嘲讽挖苦江大光。
而江大光躺在床上,面色通红,大喘着气,但是他却浑身没有力气,根本起不来。
张大花也不知道如何劝了,这绝对是对她工作的一大挑战。
“那他呢?”
张大花指指旁边坐在床上的
。男人。
“他?只是一个以前爱慕我却没能娶到我的可怜虫罢了。”
王大丫心疼地摸着男人的脸。ωωw.cascoo.net
“你差不多得了!”
张大花跳脚: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管你这破事,可是谁让我是妇女主任呢。
你说说你为什么不等等,这拜年还没结束呢,你们就滚到床上去了,不被抓住就怪了!”
“是小莲那死丫头,大惊小怪!”
王大丫气得想打江白莲两巴掌。
“她一个孩子,遇到这种事,慌也正常。”
张大花说。
“主任,你让大家都散了吧,就算处置我,也得等过完年公社上班不是?”
王大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张大花叹口气,王大丫说得对。
她走出去对院子里看热闹的村民说:
“都散了吧,有什么可看的!”
“主任,你还没说那个男人是谁呢?”
“应该送他们去公社啊!”
“王大丫送到公社,江大光不能自理,孩子谁养?”
“反正王大丫的名声臭了,和江大光一样,俩人在一起正好,可别分开去祸祸别人了。”
“就是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他俩最合适!”
......
张大花就说了一句,村民有万句在等着她。
她做这个主任太难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张大花头大的走出了江大光家。
“三婶,我们回去吧,你站的时间太久了。”
江木蓝扶着于爱兰离开江大光的院子。
没有任何一个人,包括江大光本人都没有怀疑他的身体是江木蓝搞的鬼。
江木蓝不会让江大光一下子死去,她要让江大光尊严全无的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弑母之仇不共戴天,相比一刀了结了江大光的性命,江木蓝更喜欢这种为母报仇的方式。
至于王大丫,也许让她一辈子在男人之间周旋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有个这样的母亲,将来江白莲在婆家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木蓝没有再关注那个男人是谁,反正不是江大光就是
。了。
大年初四,江昌盛三兄弟来到江三耀家,江木蓝帮着于爱兰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迎接他们,私下里江木蓝还准备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