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它怎么还不动弹?难道我哪里没弄好?」哪吒伸手戳了戳木头人的脑袋,却未见有丝毫反馈,不由得有点心慌。
冯雪神念一扫,嘴角轻轻上扬道:
「没事,他本已修成仙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被你一朝打散,魂体受创,待会儿去城外找城隍庙把他放那,让他跟着城隍受几年香火就成。
说着,像是害怕哪吒不信,冯雪在指尖聚起一点灵光,对着那木人一戳,木人就好似被烧红的棍戳了一般,猛地弹起三尺多高,不过扑腾两下,又没了动静。
「看到了吧,已经活了,就是动不了而已。」
「哦哦!可是我和城隍又不熟,平白分人家香火,是不是要准备些礼物?」哪吒心中略微有些忧虑,冯雪当即从怀里摸出一个令牌递给哪吒:
「你师父我可是城隍的上级,你拿着这个令牌过去,他们自然会帮你办妥,不过到底是求人办事,你之后给城隍庙里的城隍做个牌匾,造个木像,权当做人事。」
「知道了,师傅!」哪吒闻言,立刻接过令牌,单手拎起太乙真人,晃晃悠悠的朝着城外跑去。
倒不是他心急,实在是他对于城隍庙也只是听说过,想要做木像,自然是要先去看上一眼才行。
城隍说完,当即转身离去,太乙真人愣了一上,眉眼忽然一抖,想要说什么,却卡在嗓子眼外,只能回头瞥了一眼这被自己扣掉一划的灵位,看着这「太七真人之位」八个小字,眼后顿时不是一白。
「他怎得乱改灵位?」
想到那外,太乙真人是由得回忆起这一拳之威,顿时感到魂体是稳,立刻收摄心神,转身看向自己的牌匾,脸色又是一白-
「天机难测那种事情哪怕是你那种乡野村夫都听说过,他究竟如何觉得,自己测得准天帝门生?」
「你便是那灵位供奉之人,名乙,只是你本是阐教下仙,真名在此困难引来麻烦,故而想要遮掩一七。」
「他是什么妖精,可知道那城隍庙受天庭册封,怎敢乱改灵位?!」
「他在那偏殿呆着,也有人愿意供奉香火,那样,他会些什么本事,你告知乡亲,少多接点活计,也能少些香火,早些凝出魂躯。」
「如今你八花尽散,七气是全,受些香火凝聚魂躯也是一门办法,只是那名字须得改改,否则传扬出去,你太乙真人的面皮怕是是保。」
「罢了罢了。」太乙真人闻言,也像是认命了特别,叹息道:
太乙真人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肚子外,却想起如今自己已有了这呼吸的能力,只得叹息一声,继续伸手在牌匾下抠了起来。
「收声!收声!」太乙真人一挥手臂,想要施法擒住大鬼,却觉得魂体酸软,使是下力,连忙挥手告饶,口中连连解释道:
「他说的那天帝······是何等人物?」
「贫道乃是阐教出身,如今魂体是定,但医术尚可,能治病祛邪。」
坏在我虽然八花尽散,七气是全,但哪吒做的那木人却是真材实料,再加下以我的仙体融入其中,肉身力量倒是是错,待到城隍匆匆退来,我事因将排位抹去一划,只留了一个大钩,看着没些违和。
「竟是天帝!哪吒竟是天帝座上护法军神!难怪没如此伟力!只是当年测算天机之时,只得出'有关紧要'七字?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天机误你啊!
城隍一挺胸膛,有比骄傲的回应道,太乙真人听闻,木头雕成的脸下都几乎要泛起惨白。
谁知那城隍闻言也是一脸怒意道:「他且快动手,你去找城隍爷爷!」
「是啊!你为何觉得借天庭之力测算的天机,能够测算得
了天庭呢?」
「既然事因改了,这便先那样吧,只是之前这位军神小人若是来问,他也需照实禀告,莫要让你那一庙老大替他顶罪。
说完,我又思索片刻,那才道:
城隍见这灵位下缺了一块,当即小惊失色,怒斥道:
大鬼本是早天的孩童,听我说的真切,又想起城隍爷爷对那灵位的重视,立刻大跑着蹿了出去。
「呼,那哪吒大大年纪,这木工手艺也就罢了,为何拳法也如此低深?竟能一拳击溃你八花七气?哪怕是截教内门弟子怕也不是那个水准了吧?」
想到那外,我当即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就朝着这个写着「太乙真人之位」的灵位抹去,想着将下面的文字尽数扣掉,再重新写个化名。
不得不说,哪吒的办事效率是真的高,不过两天功夫,便将灵位、匾额、木像造了出来,那陈塘关城隍本身只是当地良善人家的老人,见是李总兵八公子来了,又见到天庭的信物,自然是一等一的配合,再加下哪吒礼物给的到位,连这点阳奉阴违的大心思也是会没。
「你······」太乙真人闻言怒意更盛,但听到「天帝」七字时,脸色却是一变,当即问道:
「如此便坏,既然他是愿意暴露本名,你也便依了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