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发生了什么事,但关系还没熟到能直接问人家的私事,甚至原本还想问问他妹妹真里菜小笨蛋怎么样了,这会儿也不方便问了,只能继续跟着七原武走。
走远了一点,她好奇问道:“他这是怎么了?”七原武笑道:“还能怎么了,告白失败了呗。”
清见琉璃恍然,但也不意外,中野惠理多优秀的金丝眼镜娘啊,怎么可能看上鹰无幸运这种富家草包。
她和七原武都没当回事,一起找到了中野惠理,很快说明来意。
“印象里好像是有这么一件案子。”中野惠理没拒绝,直接打电话帮他们去问,毕竟以后合作的时候还多着呢,不涉原则的事当然要帮帮忙。
不久后,案件档案被送来了,七原武和清见琉璃马上拿起来翻看。
案子发生在两个多月前,一位名叫佐塚寿男的男子白天偷入那幢小洋楼,而当时的房主叫斩马久雄,是位离异独居的公司董事,那天刚出门不久就有事突然返回,正撞上刚钻窗而入的佐塚寿男。
两者当场发生冲突,两个岁数差不多的成年男子一直从客厅打到厨房,最后打得太上头,动了刀子,一个被当场刺死,一个失血过多倒在大门口,送医路上死亡。
屋主斩马久雄常年打网球,体格也高大,而佐塚寿男体型相对瘦小,看起来有些苍老和营养不良,也未曾发现他携带凶器(凶器是厨房里的刀),这大概是斩马久雄想果断想制服小偷的主要原因。
至于最后身体强壮的斩马久雄反被瘦小的佐塚寿男当场杀了.....只能说打起来有各种可能,斩马久雄本人大概也没想到会这样。
以上内容来自于警方现场勘察后地推测,毕竟当事双方都死了,问不了口供,也没有目击证人,但结案还是很简单。
佐塚寿男有前科在身,还非法闯入私宅,虽未在身上发现财物,但经调查两人素不相识,佐塚寿男的盗窃意图十分明显,死了不冤。
斩马久雄更没得说,是受害者,无论当时主动、被动攻击佐塚寿男都没问题,案情非常简单明了,完全没必要请外援,刑警们在现场看了一眼,又做了一点流程内的基本调查就结案了。
刑事这边完了,就是追究民事责任,但佐塚寿男孤家寡人一个,刚刚出狱,财产工作全没有,民事赔偿没能力,只能不了了之。
斩马久雄离异,前妻和孩子都在美国,早就恩断义绝,不想回来,只委托亲戚帮忙把股权房子家具卖掉,但房子这边中介卖了两个月,被一催再催,房价一降再降才卖出去,然后就到了八束升的事儿了,又有人想潜入小洋楼,寻找某样东西。
清见琉璃翻着档案,迟疑道:“这不像故意去寻找东西的样子啊,这两个人互不相识,佐塚寿男都不是平良野本地人,他没理由知道斩马桑家里有什么,更不可能知道他藏了宝物。”
七原武把现场照片仔细看了一遍,又仔细看了看小偷佐塚寿男的个人资料表,笑道:“但五十多岁还要去入室盗窃,前科还是违反版权保护私制音像制品、走私相关违禁品,专业十分不对口,肯定有点问题。”
“那这两个人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清见琉璃越发奇怪起来了。
七原武已经想明白了,忍不住笑道:“他们不需要互相认识,宝物未必是斩马久雄藏的,佐塚寿男只要知道那房子里有超值钱的宝物就行。再加上他刚出狱就跑去小洋楼寻找,死了两个月有同伙也早该把那里翻个底朝天,但偏偏两个月没什么动静,八束桑刚买了房子就又有人跑来,所以事情很清晰了.....”
清见琉璃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等等,你别说了,我推理出来了!
未知嫌疑人是在监狱里知道小洋楼里有宝物的,甚至可能有好几个知情人,但刑期不一样,这几个人知情是知情,但他们出不来,又找不到绝对可信的人去取宝,只能干等着。
佐塚寿男就是知情人中第一个被放出来的,但运气不好,专业也不对口,被斩马桑撞了个正着,最终连命也丢掉了!未知嫌疑人是第二个,出狱后很惊喜地发现佐塚寿男竟然死了,宝物应该还在,所以也赶紧来找。”
推理完她一阵神情气爽,觉得案子虽然很简单,也没什么奇特诡计,但推理出时间间隔真相,找到嫌疑人仍然很爽快!
这就是推理的魅力吧,那灵光一闪的爽快感!
七原武无语地看了她一会儿,没好气道:“你推理出个毛线,这是你推理出来的吗?”这次清见琉璃没付钱,他才不惯着她,除非她肯再给五百円,那才能算她推理出来的。
什么时候员工连BOSS的台词也敢抢了?这是要反了吗?
清见琉璃才不管他爽不爽,得意地哼哼道:“我先说的,就是我推理出来的。”
七原武斜了她一眼,先不和她计较,继续说正事:“虽然里面有些细节还需要调查,但这种可能性最大,而且细想想,佐塚寿男的死也能佐证。”
清见琉璃这会儿来了兴趣,马上问道:“什么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