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洗衣服,他都想帮忙,这次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帮忙的想法。项一森心里就想俞晴帮他洗一次东西。
俞晴不知道他心里的奇葩想法,这会儿她只想抓紧时间将床单被单洗干净,好趁着太阳烈时晒干。
她这正在搓衣板上搓着被单,听到脚步声看向来人:“你们俩什么时候回来的?”
乔大明挠了下脑袋嘿嘿笑道:“我们在市里收拾了两天房子,昨天回来的。在家里听到汽笛声,想到可能是你们回来了,所以来看看。”
说罢,他左右看了看,“项工哪去了?”
“他在里面陪我奶奶。”俞晴抬头瞅了陈郁竹一眼,“厨房里有凳子,自己去搬。”
陈郁竹正想抬脚去厨房,被乔大明拉住:“你在这儿陪俞同志说说话,我去。”
俞晴看着这个积极男人,嘴上啧了一声,“这扯了证就是不一样啊,对你倒是呵护倍至,你们现在住一起了?”
陈郁竹小脸有点红,自从和乔大明谈对象后,她才明白,男人只有适合自己的才会对自己好,别人的男人长得再好,条件再好,也不属于她。
现在的她真后悔以前对俞晴各种挑衅。
“上午我们刚搬完家,今天是二十六号。”
“哦...恭喜啊。”俞晴才想起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只是不办酒席而已。
乔大明搬了条长凳出来,放在坪上,夫妻俩坐在凳子上和俞晴聊了起来。
陈郁竹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糖,走到俞晴身边,往前一递:“喏,给你糖吃,沾沾我们的喜气。”
俞晴直视递到面前来的一把糖,有点意外竟然是大白兔奶糖,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接了过来。
她笑着恭喜他们,“谢谢,我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陈郁竹红着脸坐回凳子上,坐在旁边的乔大明也红着一张脸,神色有点不自然。
俞晴奇怪地瞅了瞅他们,自己很正常的祝福语,他们脸红什么呀?
乔大明瞥了一眼身边的妻子,想起这段时间两人的卿卿我我,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算有了肌肤之亲。
想到今天算是他们的新婚夜,心里就莫名的激动,心生无限的期待。
项一森从屋里走出来就看到乔大明夫妻俩,“你们怎么过来了?”
看到项一森,乔大明不由地正襟危坐,也顾不上那些旖旎的心思。
“项工,我们过来发喜糖的。”
“哦。”项一森淡淡地应了一声,看到俞晴泡在水里的手都搓红了,又忍不住心疼。
他蹲下身来,抢过搓衣板,“还是我自己来洗吧,你到一边休息陪他们聊天去。”
俞晴正搓得烦,这床单被单都是大件,搓起来太费手劲,现在她的两只手都快脱力了。
于是顺势让开了位置,一边在旁边桶里洗手,一边问道:“奶奶呢?”
“她说她想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就出来了。”
俞晴回头往屋里瞧了一眼,见卧室门是关住的,便放心地坐在一旁看项一森搓洗被单。
还别说,男人的手臂力量不是女人能比的,搓起衣服来力量强劲又有节奏感,她有点怀疑这床单被单让他多洗几次可能就会变得脆弱的不能再脆弱。
陈郁竹震惊地瞪着面前这个对她们冷酷无情的男人,竟然还会心疼人,还当着他们的面搓洗床单被单。
天!
果然结婚的男人会变!
俞晴看到陈郁竹震惊的眼睛,无声一笑,这男人的下限是你们这些外人无法想象的。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奶糖,话说这年代的奶糖她还没吃过,不知道味道怎样?
将糖纸剥掉,放进嘴里咬下一半,另一半俯下身子,趁他不注意塞进了项一森的嘴里。
看他微蹙的眉头,俞晴赶紧问道:“好吃吗?有没有幸福的味道?”
项一森不喜欢吃糖,刚想将奶糖吐出来,又听见俞晴在说:“这是乔大明夫妻的喜糖,是沾了喜气的,吃了能甜甜蜜蜜一辈子,不能吐。”
这话吓得项一森硬生生的停止了动作,但是眉头却一直蹙紧了。他扫了眼乔大明两口子,又低头搓床单。
陈郁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酸涩,男人呵!果然只有在意的人才敢在他面前放肆。
如果是别的女人敢这样,对方可能早就将人掀翻了。
乔大明轻咳一声,努力拉平自己上扬的嘴角,平时桀骜不驯的一个人,竟然也有被驯服的一天。
奶糖的味道不错,就是价格不便宜,俞晴问道:“你们买了多少斤奶糖才够发全站的人?”
陈郁竹翻了个白眼,“我们蠢啊,全站的人发奶糖,其他人只是发水果糖,只有你和几位领导才是发奶糖。”
俞晴恍然大悟,气死人不偿命的来一句,“哦,你这是搞区别对待。”
“你...”陈郁竹气得黑着一张脸,这女人就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