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夏秉忠!”
“砰!”
喊了一声,冯一博又一拍桌子。
“你在胡说什么?”
他满脸愤怒,又似带着屈辱,低吼道:
“我是和娘娘一起回来的,但我心中坦荡,从未有过你这样龌龊的想法,也未曾遮掩只我二人回来的事实!”
说到这里,冯一博抬手一指,继续怒道:
“反倒是你!为了你干儿子的前途,让我为他遮掩!”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答应了下来!现在你反倒怀疑我和娘娘的清白?”
说着,冯一博上前一把拉住夏秉忠就往外拖,口中道:
“走!咱们现在就将此事说给圣上!”
冯一博不是想用虚张声势吓住夏秉忠。
这样做的原因,是吃准了夏秉忠不敢上报。
不然,现在就不是夏秉忠来见他。
很可能会是景顺帝本人。
或者,为了遮掩。
连问都不会问,直接就想办法弄死他。
“我冯渊心中坦荡,就算因此死了,也是清清白白,容不得你大放厥词!”
见冯一博大义凛然,夏秉忠却不吃这套,狰狞的道:
“我劝冯都尉不要虚张声势!”
说着,他收回凶相,露出一丝阴狠,道:
“这事说了,我不过受着责罚,但你的小命就完了!”
冯一博立刻再用力拉他,叫板道:
“别说这些废话,现在就去!”
一边用力,一边还道:
“我冯渊读圣贤书长大,做人做事清清白白,咱们真金不怕火来炼!”
这话很符合冯一博的一贯形象。
他寒窗苦读,科举做官。
私下的生活也极为干净。
就连勾栏戏院,也几乎都没去过。
和朋友聚会,不是在家中,就是在酒楼。
唯一的风流韵事,就是买过一个婢女,纳了一对姐妹。
这在大魏的大环境中,简直都是道德模范了!
“走!咱们找圣上公断,大不了就是个死!”
冯一博死命拉扯,夏秉忠死死抓着桌子。
眼见冯一博像是来真的,他也有些动摇起来,犹豫道:
“真的没有?”
冯一博还继续拉扯着。
一边用力,带得桌子“咯吱咯吱”的磨着粗糙的地面。
一边理直气壮的道:
“有没有让圣上公断!他若是说有,那我便访效前任,一头撞死在大明宫,以死证明我的清白!”
“不至于此,不至于此!”
夏秉忠开始软了下来,挤出个笑容道:
“咱们的关系在这,莪也只是想要确认一下。”
冯一博露出一丝犹豫,道:
“不行,既然你今天提了,我的清白就被你玷污!”
说着,又继续用力,口中道:
“走!”
夏秉忠本来见他松手,也松了仅儿。
却不妨他还没完,一下被拽了个跟头。
“冯都尉!”
夏秉忠高喊一声。
“走!我让你快走!”
冯一博依旧不管不顾,拖着他就到了门口。
门一开,夏秉忠就卡在门框,说什么也不松手了。
他没好气道:
“好了好了,我不再说了便是,也没必要寻死觅活的!”
“夏公公,怀疑我的是你,不去的也是你!”
冯一博不再拖拽,但手依旧没有松开,冷冷的道:
“那你今日到底所为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