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博敢发誓!
刚刚摸那一下,真不是故意的。
虽然,王熙凤是十二金钗之一。
两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冯一博也属实被王熙凤惊艳过。
但那真的只不过是单纯的欣赏罢了。
而且自从他和贾琏相交,就更没打过什么主意。
这点底线,冯一博还是有的。
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心虚了。
没错,他现在就是心虚。
本来没什么心思,但刚刚手指勾到了人家下巴。
这个动作实在暧昧。
别说在这个年代,就算放到后世。
说是性骚扰都不为过。
好在他急中生智,有了稳住王熙凤的主意。
只要现在能稳住她,想必事后也就不好再提起此事了。
“四王八公的后宅,谁不知琏二嫂子精明强干?”
冯一博这边还在铺垫着。
王熙凤面色涨红,目光阴冷的看着他,心中暗忖道:
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平日这冯渊和贾琏称兄道弟,转脸就要当面调戏我?
哪里有这样禽兽的人?
若不是我把宝玉叫了来,他是不是还要更过分?
既然如此轻薄我去,那非得给他点厉害。
让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
突如其来的轻薄,早让王熙凤又羞又怒。
她王熙凤可不是任人轻薄的骚浪货!
上一個敢调戏她的是贾瑞。
至于下场……
坟头草都已经三尺高了!
说来以王熙凤的姿色,很难没人惦记。
但真敢尝试的就没几个了。
不说她是荣府大房正妻,就说她凌厉的手段。
也不是一般人敢肆意的。
前年九月,她去宁府看望可卿。
在花园中碰见贾瑞。
王熙凤回避不及,就寒暄了几句。
算是一尽亲戚礼数。
没想到,这贾瑞竟言语轻薄。
把王熙凤当成了能随意勾搭的!
当时王熙凤独自面对,不好过分刺激对方。
只能暂时糊弄了两句,得了间隙走脱。
虽然事后暗骂,但终究还是忍了。
毕竟她当时虽然泼辣,却也要顾及名声。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贾瑞从那日开始。
竟起了淫心!
三天两头,就要来荣府拜访王熙凤。
推拒几次之后,依旧贼心不死。
于是,王熙凤一狠心。
就将计就计,准备给他些厉害瞧瞧。
先是约其晚上,在府里穿堂见面。
贾瑞竟信以为真得应约而至。
到了那里,两边门就锁上。
生生冻了他一宿。
没想到贾瑞猪油蒙心,这样还没明白。
第二天还敢来问王熙凤为何没去。
王熙凤都没换样,直接一招故技重施。
又约他晚上在穿堂见面。
这次倒没不管他。
而是让贾蓉、贾蔷去收拾他一顿,还留了两份欠条。
又浇了他一身污秽。
自此,贾瑞才算明白。
王熙凤不是他能勾搭的!
可怜他还是满心想着王熙凤的风姿,只是不敢再往荣府去了。
之后贾蓉、贾蔷两个,就拿着欠条,常常找他索要银子。
贾瑞怕祖父知道自己的丑事,如今还添了债务。
再加上日间功课又紧。
压力一大,难免有“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
说白了,就是幻想着王熙凤来几发。
古语有云:强撸灰飞烟灭。
加之前两回冻恼奔波。
一次是冻了一夜,一次被浇了一身污秽。
多重夹攻之下,贾瑞就一病不起。
病倒期间还不戒撸,症状就越发严重。
刚开始,只是心内发胀,口内无味。
没多久,却又脚下如绵,眼中似醋。
再后来,已是黑夜作烧,白昼常倦。
以至于,最后下溺连精,嗽痰带血……
诸如此症,不到一年就都添全了。
祖父贾代儒为他百般请医治疗,各种药吃了有几十斤下去。
却也总不见个动静。
去年开春得时候,这病就更加沉重。
眼看贾瑞人就要不行了。
这时就有人推荐,说参汤可先吊一吊命。
贾代儒别无他法,只能到荣府里来寻。
王夫人很给这位执掌家塾的长辈面子,命王熙凤秤二两好参给他送去。
王熙凤自然知道是给贾瑞的。
当下心中冷笑,面上丝毫不露的回道:
“前儿个新近替老太太配了药,那整根的,太太又说留着送杨提督的太太配药,偏偏昨儿我已经叫人送去了。”
这话里话外都是推拒,可王夫人一时却没往那处想。
“就是咱们这边没了,你叫个人往你婆婆那里问问,或是你珍大哥哥那里有。”
说到此,怕王熙凤不知她的好意,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