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那家代替。
毕竟是在码头,要避免被有心人听去。
“当然,他家也是和倭寇有牵连,又无法通过普通渠道解决。”
“至于其他情况,能动脑子的,就别轻易下死手。”
见狗子连连点头,冯一博才不再继续唠叨这些。
转而解释了一句:
“除非哪个王爷和我们抢生意,不然怕连在津门停靠都难。”
津门算是冯家的地盘,这个生意背靠的又是宁荣二府。
而且现在的销路,主要也是各家勋贵。
除非能压住四王八公,不然别人想做也做不成。
冯一博没解释这些,而是继续给狗子讲起生意经。
“只要我们能保持垄断,那最好的就不是供等于求,也不是供大于求,而是供不应求。”
“轻易得到的,没人会珍惜。”
说到这里,冯一博还意有所指的道:
“不仅是生意,其他的也一样。”
这话就是一带而过,正题还是如何做生意。
“越是不容易得到,越是想要得到,这就是人的正常心理。”
冯一博拍了拍狗子的肩膀,笑着道:
“我们做买卖,就是要抓住人的各种心理。”
见狗子一脸不解,他又耐心道:
“比如咱们的木料,若是一直保持供不应求,不仅能提高一定的格调,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些木料的稀缺。”
说到此处,难免让他想起前世的奢侈品。
尤其是海外奢侈品,在国内的关注度。
当下有些怒其不争的叹了口气,道:
“买到的人,就会产生一点优越感,慢慢的,甚至可以用这个来和人炫耀。”
“啊?”
狗子一脸不解,有些不信的道:
“用个木料,还能用出优越感来?”
“呵呵,这算什么?”
冯一博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冷笑一声,又道:
“总有一天,能用得上咱们这木料,就成为凸显他们高贵身份的象征。”
“甚至,让他们以此为荣。”
说到此处,冯一博煞有介事的道:
“若是真到了那一步,就算用咱们的木料做个棺材,他们也都要争相往里躺呢!”
这话虽然是玩笑,却也不一定是玩笑。
狗子认真的想了想。
前面的还能多少懂些,现在越说越玄乎
把他都给搞懵了。
一时间,难免有些丧气的道:“小主人说的这些,越来越复杂了。”
“早知道我也和猛子一样,帮小主人练兵多好?”
“哈哈哈哈!”
冯一博闻言不由大笑,却也没再继续玩笑。
狗子被说得晕晕乎乎,就这样离开冯府。
之后的木料,自然还是按照冯一博所说的去做。
其实还有一点,冯一博没有明说。
这个木料生意,对海外生意来说,赚得并不多。
甚至,根本不值得投入过多的人力物力。
但对冯一博来说,却又不可或缺。
若是没这个买卖,他可能要明年。
才会知道流求的权利架构发生如此变化。
而因为有了这个买卖。
只一两个月,他就能收到一次海外的消息。
所以,这个木料生意。
除了可以在都中铺开关系网之外。
也是他和流求那边,定期沟通的一个渠道。
这边狗子踏上归途,晚上冯一博又要去赴宴。
一到状元楼,刘正就迎了出来。
“恭喜恭喜,浩然兄官至五品!可喜可贺!”
就在上一次的朝会上,刘正被张松越再次点名夸奖。
这一次,不仅停留在口头。
而是成功荣升,正五品大理寺右寺丞。
还兼任刑部员外郎。
这两个职位的职权都不低。
刑部、兰台寺、大理寺被合成为“三法司”。
其中,刑部受天下刑名,兰台寺执掌纠察,大理寺负责驳正。
翻译过来就是:
刑部是最高司法机关。
兰台寺是最高监察机关。
大理寺是司法复核机关。
这三个部门中,大理寺一直是张松越的自留地。
刘正能进去也不稀奇。
可兼任刑部员外郎,释放的信号就没那么简单了。
冯一博当日和李守中问过,却也没有明确答案。
最近朝中局势又有变化,党争十分激烈。
尤其张松越频频出招,对旧党各种发难。
太上皇已经越来越少参与政事,旧党越发被动。
因此,师徒俩只能猜测。
刑部员外郎的职务,可能是旧党让步的开始。
甚至,可能是刑部倒向张松越的开始。
当然,除了刘正之外,刑部没有其他张松越的人。
因此一时也说不准。
“哈哈哈!一博就别笑话我了,过去这么久,为兄总算追上你了。”
虽然已经过去几天,听到冯一博的恭喜,刘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