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儿子各个都是将军,正在前线作战,这节骨眼上是处置不了他的。
莫良生如果死了,莫党就乱了,谁来使唤他们?这时候换不了人,只能再从莫党中推出个领头羊。
但他们也不笨,一定会‘乱’到饵食出现才会安分下来,陛下必须下放权力,但陛下手里可用的东西已经不多了,陛下不可能把督察府再分出去。”
苏临听懂了。
又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体制手术只能在太平盛世进行,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临时提拔适合人才完全不顶用,能顶用的,只有那些说话有人听,做事熟悉,门路又清的人。
陆竹雨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说道:
“莫家的事,我会再查查,有结果了告诉你,你先去休息吧,你应该也很累了,今晚你也不用再进城了,就在这睡吧。槐南和我一起,你就去南志贤那儿睡吧。”
“他在哪?”
“来人,带苏先生去南大师那儿。”陆竹雨唤道。
苏临与洛槐南和陆竹雨挥手告别,跟着卫兵来到了南志贤的住处。
站在帐篷门口,苏临就闻到了之前在陆竹雨帐子中闻过的猪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