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作为母亲唯一留下的骨血,身上这连生蛊却与卫凛有关。
那母亲泉下有知,又是什么心情?
查。
一定要查清楚。
贺云初见他面色不对,也不再火上浇油。
“你别急,无论事情真相如何,若是皇帝想置你于死地,我会帮你的。”
“帮我?”
贺云初点头:“我不喜玩弄权势,但我知道你心性不坏,不该受这无妄之灾。”
“我心性不坏...”卫司韫似低喃般,问道:“那太子呢?”
说到正事的时候,贺云初也敛了平常说笑的心思。
她认真道:“我虽总说他草包,可他一个太子,不论皇帝偏宠也好,走运也罢,他能走到如今,应当也不简单。”
卫司韫看她良久。
“不过二皇子看着倒更像草包。”贺云初愤愤道:“臭屁虫。”
像个嘀嘀咕咕的小精怪。
卫司韫没发现自己眼神变得轻柔:“他怎么了?”
“好臭屁,说他不会看上我。拜托,他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是跟你比——”
声音戛然而止。
卫司韫挑眉:“跟我比如何?”
贺云初不肯说了,她颜狗的面子还是要保全一下的。
撇开头,她继续碎碎念:“反正太子跟二皇子,我一个都不喜欢,不是仗着爹就是仗着娘。”
有本事站出来单独比本事!
“七小姐。”蔡柄掀开车帘,手上捧了几个沾着露水的冬枣:“吃吗?”
他目光灼灼。
卫司韫却是暗自皱眉。
反胃是不舒服,酸甜的果子能治反胃,贺云初伸手接过:“谢谢。”
蔡柄满脸欣慰。
瞧清楚,赫然是琉秀坊的龟公。
“我的姑奶奶,怎么还耽误在半道上了?快回啊,咱们琉秀坊有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