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河中神灵。”
杀了黑鱼,惹恼了河中神灵?
‘那黑鱼,不过就是个找替死的,有甚牌面值得河中神灵替它出面?或许,那东西根本就是冲我来的。’
“这是什么时辰了?”
此时,天色墨黑,透过窗户也瞧不见半点光亮。
聂倩心有所感,说道:“应是丑时了。”
本计划她今晚去寻那聂扒皮复仇的,也因阴气大损,竟至此时被江陵所唤才能醒来。
“想不到竟到了这般时辰了,此地距县衙不足百丈,小倩恳请主人成全,让小倩去办妥自己的事儿。”
看她转身要去,江陵忽然喊住:“就你这样,怕是一出门,就得被风吹散,你还真报得了仇?”
“应不妨事。”聂倩勉而颔首。
“那你去吧。”江陵挥手,让她去了。
待她走后,他又回想刚才之事,却是越想越觉心悸。
“对了,聂倩没个警觉,黄狗怎生也没个反应?”
之前无论是在祝家庄还是在河边,黄狗的警觉性都是非常强的。
他看向床脚,见黄狗酣睡不动,鼻儿上却插着两根水草。
当他拔去水草,黄狗立刻睁眼,见他在近前,好似什么也不知道的它,只好摇了摇尾巴,卖弄乖巧。
“好手段,竟连狗的鼻子都能掩住。只是,既然想要勾我的魂魄,那不管你是河神还是河妖,这笔账,都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