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烂的窗户边,竟凑上了一双老脸来。
那太婆子、老头子双双在框,四只泛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房内江陵。
他们脸色青黑,肌肤干瘪如同树皮般。
“你一个过路的,为何要住我家?”老头语气愤怒。
“定是你害我孙儿,定是你害了我孙儿……”太婆子更是尖叫起来。
刹那间,庭院狂风大作。
房间门户呼呼而动,
门窗更被狂风吹开,哐啷作响。
那二老喧哗着就要从窗户上爬进来。
攀爬过程里,其手脚,竟是分离的。
饶是江陵胆大,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汗毛倒竖。
二进院里,那孤傲书生似也得听动静,择路匆匆返回,见其状,怒喊道:“叫你走,你不走,却为何还要招惹它们?”
江陵此时哪顾得其他?
眼看那两老就要爬进房来,他抓起身边的两张画卷,甩手就扔出一张来。
画卷腾空而起,当画轴延展,那种金辉再现。
一道锐芒如流星闪过,随即一个回旋,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江陵紧抓着第二幅画,以作后手。但看金芒闪过之后,那两老已然消失。
庭院里的狂风也偃旗息鼓,归了平静。
待画卷掉落,其卷轴上,炭笔所画之剑,也果然已经消失。
‘炭笔所画之物,看来只能显灵三次。’
至此,江陵心中稍定,气机略缓。
院子里,那奔跑而至的孤傲书生,本欲动作,却忽止步于他屋外。
先前怒色颜面,此刻已转为惊奇与意外。
方才那金芒,他也瞧得真切。
金芒一出,窗外二老尽被斩灭。
如此手段,可谓雷霆凌厉。
“我道缘何如此大胆,原来足下竟是真人不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