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这是公司发的卫星电话，记得随时带着，一般半年充一次电就行。”胡尚递了一个卫星电话给杜鸦。
杜鸦接过小板砖一样的卫星电话，随即别在腰间——有一个卡扣，挂在裤腰带上刚刚好。
“对了，你不是抓了四个拜撒旦教成员吗，获得功绩共四十点，本来要分一半给众主的，不过众主说全部给你，所以这些功绩就全部划到你的账户上了。”
胡尚边翻阅纸质表格，边看电脑，“你申请的升格援助也已经受理了，项目是将灵魂投影根植逆潮之海，需要一百点功绩，缺的六十点众主直接帮你贷款了，所以你现在账户上的功绩是负六十，到时候你将你的灵魂投影带过了就行，二到三个工作日就会根植完成。”
“最后，如果有什么问题，请在这个网站上询问客服。”
胡尚递出了一个名片，上面是九龙的一些简单介绍和一个网站的网址。
杜鸦接过名片，在心里梳理了一遍。
自己当时随口和凉吻说的要升格，没想到凉吻办事这么利索，厉害。
“如果没事了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杜鸦指了指房门。
“慢走，不送……”还没说完，胡尚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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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朵斯，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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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杜鸦在脑海中呼唤着安朵斯。
“出大厦了？”听到杜鸦的召唤，安朵斯出现。
“你为什么会怕被凉吻发现啊，你可是魔神哎。”杜鸦问道。
“魔神也是分等阶。”安朵斯开始和杜鸦科普知识。
“七十二柱魔神中大部分的实力都在四阶，只有极少数有五阶的实力，我说的阶位，是所掌握魂玉的阶数，而凉吻，所掌握的魂玉为登神长阶·山海中的四阶魂玉螭吻，在侦察方面极为强悍，如果她知道我能够离开地狱，你指不定要遭殃。”
“魂玉，登神长阶，这些又是什么东西？”杜鸦对超凡力量的了解还十分的浅显，到现在也只知道升格者这一个概念。
“杜鸦，魂玉，在西方也叫贤者之石，其本质是权柄的具象化，所谓权柄，就是世界的法则，看过圣经没有，神说要有光，光就来了，不是天主很牛逼，世界都要听祂的，而是祂掌握的权柄可以实现祂所说出的。”
“至于登神长阶，你可以理解为不同版本的权柄，比如火的权柄，总不能你那里有火，我这里就没有火，对吧，大家都有的，才是好的，于是，用于划分不同版本权柄的登神长阶就出来了。”
安朵斯沉吟了几秒，继续说道：“之前你和卢恩对打的时候，卢恩不是尝试直接控制你的灵魂吗，他掌握的魂玉是牧羊人，能力就是牧羊，可以直接把人当羊打。”
“所以呢，等你升格以后，你就要自己凝练一个魂玉，毕竟实力强弱，最终还是要回到魂玉等阶的比拼上，单靠我给你的夜鸦之刃总归是不够用的。”
“凝练魂玉，这事情难吗？”杜鸦问道。
升格这事情都这么复杂了，凝练魂玉肯定不会比升格更简单，如果凝练魂玉很简单的话，掌握魂玉的升格者指不定就满大街跑了。
“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不过我自然有办法帮你凝练魂玉。”
说完，安朵斯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