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江澄一个翻身,便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了。
人没到,便先从汗血宝马上跳了下来的孟钊来不及喘气,便一把将江澄抱到了马上,在发现江澄腿上的箭矢没了也只是“咦”了一声,“路上说。”
江澄便控制着马速,以便孟钊能追上,他现在腿有问题,自然不会和孟钊在这方面客气。汗血宝马能搭乘孟钊和王馨颖那是因为王馨颖个子瘦小的缘故,但要换成江澄的话,只怕一个人要坐在马屁股上去了。
看见江澄坐稳,孟钊和马保持平行,这才说道,“据说是因为吃饭的问题。”
“具体点!”江澄迎风喝道。
“这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吴棋这么说的,让我赶紧通知二公子过去。”
江澄恨不得把马鞭甩到孟钊的身上,你什么都不清楚就跑了过来,但他也清楚孟钊的个性,让他冲锋陷阵,绝对算得上是一名虎将,但是处理这些琐事,怕就是力不从心了。
也不等孟钊了,江澄扬起马鞭,直往孟钊指的方向奔了过去。
不一时,便看见一大堆人群挤在一起,即便江澄骑着汗血宝马,但依然不能进到中心圈内,倒是看见围在人群中的吴棋被人左右推搡,就连脸上都有两个清晰的鞋印。
江澄见状,立即竖起沥泉枪,厉声喝道,“全都散开,否则我江澄认识你们,知道你们是人,但是我手中的枪可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
众人一阵惊惧,他们很多人都是听见过江澄的名字的,但是大都是第一次见到江澄,只见江澄骑着高头大马,但是长相却和他们都是一样,不少人都是不以为意,他们可不认为答应了带他们一起逃难并且发放粮食给他们吃的江澄会真的对他们怎么样。
于是,在经过短暂的寂静之后,现场再一次陷入到了更混乱的局面。
江澄眼神四顾,突然间,他沥泉枪出动,枪尖穿过其中某个人的胸膛,“再敢喧哗者,如同此人。”
江澄可不是随便找个人就将其杀害的,因为骑在马上的缘故,他居高临下,能很清楚地看见这个一脸猥琐的中年在拥挤的人群之间,左一摸,右一转,很快,他的胸口就逐渐膨胀起来,至于在衣服里面,自然就是刚刚收获的钱袋了。
既然是逃难,自然是早就将家中的金银细软一起收拾,每个难民家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积蓄,而这些积蓄原本就是他们到达另外一个地方赖以生存下去的最基本的保障,但是这个猥琐中年却不顾大家的死活,在这样的时间段对难民下手,难怪江澄要对他下以毒手了。
因为被挂在枪尖之上,猥琐中年肚子上的钱袋便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有人眼细,顿时发现那是自己的钱袋,便又嚎哭起来,紧接着,同样发现自己钱袋丢失的难民也聚集在了一起,看着江澄,似乎想要开口索回自己的钱袋,却又不敢。
江澄自是不会霸占这些,让其中丢失财物的人都站了出来,在将其中的钱袋认领完之后,却依然有好几人站在原地。很显然,出了这个猥琐中年,在现场也还有何他一样的三只手。
“别的我不说了,这就是大家聚集在一起的第一个坏处!”江澄看着那几个还没找回钱袋的难民,心中同情,但他也不是老好人,这些人在这种时候丢失钱袋,可以说是极为的可怜,但是在某种情况来说,他们何尝没有一点可恨之处呢。
围在江澄身边的人顿时散了开去,不少人还都警惕地看了看自己旁边的人,一传十,十传白,很快,集聚在一起的人们便越散越开,越散越远,形成了一个更大的人群集聚地。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江澄来到吴棋所在地了。
见到江澄骑着汗血宝马信步而来,吴棋很是惭愧,江澄两天前就更他交代,一定要防止人群大规模地集中,但是他现在不只是没做到这点,反而让饶州难民和北方的难民产生了剧烈的冲突,死亡三人,伤者不计其数。
“干得不错!”在吴棋的搀扶下,江澄跳下马来,不是他这么娇气,只是伤口才刚刚包扎好,如果这个时候他再随意进行剧烈运动,只怕这条腿他就再也别想要了。
吴棋还以为江澄会训斥他一顿呢,没想到倒是等到一句表扬,心中激动,嘴上却说道,“江公子,是我没做好事情,辜负了你的期望。”
江澄一拍他的肩膀,“以后和孟钊一样喊我二公子吧!”他在高处看得明白,无论两方的人如何打吴棋,吴棋都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嘴。只是和这群寸头在一直尽量分开两方。
不只是吴棋,很多光头的脸上和衣服上都有着新鲜盖上去的巴掌印,鞋印,还有各种泥土等。
幸好岸边多田,没什么山地,否则他们怕就不能这么安稳地站在这了。
“以后你们都和孟钊一样叫我二公子吧!”
吴棋心中一热,知道江澄这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心腹了,别看江公子和二公子只差一个字,但是他可是能感受出其中巨大的差距的。江公子那是一个大众的称呼,谁都能喊,但是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