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针给扎到了小腿。
钢针扎腿,吴长风惨叫了一声,针都是毒针啊!
而且,因为私心作祟,他给针抹了很多种毒,为的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给与对手致命一击。
因为抹了多种毒,他自己也不知道某些解毒的药有没用,何况,他并没有随时携带各种解毒丹药。
针扎到小腿,传来了一阵麻痛感,吴长风慌了,立即一边躲乱弹的针,一边快速从怀里掏出两只瓷瓶,各倒出两颗药丸子塞进嘴里。
他刚吞吃了两颗药丸子,又被飞来的一枚针给扎中右手手臂,瞬间便有一阵似电流一样的麻痛袭上心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该不会是见血封喉的毒?
“啊!”被死亡阴影笼罩着,吴长风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
圣武山的众人看到乐家姑娘舞动绸带圈住了吴长风,谁都没有上前,当听到惨叫声,齐齐变脸。
乐小同学听力超常,吴某人被第一根针扎到时她就知晓了,本来想让他自食其果扎成刺猬,想了想,觉得他还有点点用,收绸带。
白色的绸带倒飞而回,在她的手掌上折叠起来,很快就垒成一叠。
绸带回飞,盘旋的旋涡一圈一圈的消失,当绸带全部回到乐家姑娘手里,就见吴长风跌坐在地,地面上散了一地的针。
那些针与缝衣服用的家用针一样长,是最细的型号,每根针有一半蓝汪汪的,一半是钢针的原本材料。
东方慎与众弟子看到七零八落的针,便知乐家姑娘知道吴长风的暗器有毒,所以才让燕家青年退场。
乐家姑娘以一条绸带打落了吴长风的所有暗器,可见绸带是被她注入了内力,也可见她的内力有多深厚。
东方慎的脸色极为难堪,以前吴长风与黄支昌残害了同门,抢夺他人之物,如今乐家人找来,他不仅不悔改,还当众行凶,行凶不成又用暗器,其人品之卑劣前所未见。
圣武山的长辈们识人不清,让那么卑劣的人做了掌门,简直是奇耻大辱。
小萝莉收了绸缎,燕行掠至小萝莉身边,见吴长风手臂上扎着一根针,面色隐隐泛青,唏嘘不已:“果然不愧是当过掌门的人,够气魄,自杀方式都是如此与众不同,别具一格。”
他说了一句,见圣武山众人面色不好,又感慨了一句:“吴前掌门真厉害,原来还是丹修,还精通机关暗器,难怪哪怕以前犯下了伤天害理的大错,也仍然能稳居掌门之位。”
东方慎面色涨得通红,却偏偏无言可反驳。
“燕帅哥,你有闲情雅致歪歪叽叽,不如想想你真对上他的暴雨梨花针能不能全身而退。”
燕帅哥在废话连篇,乐韵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他的暗器能连发五波毒针,每波二十六根针。”
“咦,这么厉害?”燕行蹲下,从裤兜里摸出双手套套起来才捡起一根针观察,不耻下问:“小萝莉,这是什么毒?看着很厉害的样子。”
“用了很多种毒,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合在一起,谁知道是什么毒。”乐韵也不管燕某人,将绸带塞进袖子内,再摸出双手套戴起来,向前两步,弯腰,探手从吴长风怀里摸出一只黑色的四方匣子。
吴长风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乐氏女搜身,自己却无能为力。
乐韵拿着搜来的匣子翻转着观察了一遍,扔给燕帅哥:“如果没看错,这个应该是出自器宗之手,你拿回去研究研究,打造些出来给你们团队里的兄弟们当防身兵器。”
有东西抛过来,燕行接在手,看着一面有小扎,一侧有个圆钮的黑匣子:“小萝莉,这个里面还有没毒针?”
“没有了,不过盒子装过毒针,多少沾到了些毒,研究的时候记得先消毒。”乐韵很随意的解释了一句,目光落在面色泛青的吴某人面上,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嘲之心:“你一个连任督两脉都没打通的人还想暗杀本姑娘,也太不自量力了。
本姑娘敢携弟弟登金顶峰,自然自信有能力护得住弟弟毫发无损,你害了我爷爷,害了我姑姑,还不知悔改,死有余辜。”
“历史历来由胜利者所写,你强我弱,你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吴长风浑身发麻发痒,有如蚂蚁噬咬般难受,但还是能说话。
“本姑娘不屑给你这样一只蝼蚁妄加罪名,你们师徒毁了我爷爷的武学根基是事实,强抢了我乐家祖传之物和药方是事实,害死我姑姑是事实,你徒儿家族绑架了我弟弟,你包庇黄支昌也是事实。”
“黄支昌打伤了乐鸿,抢了乐鸿的东西,这两点是事实,我包庇徒弟这一点也我承认,乐雅失踪与我无关,黄家族劫持乐家孩子也与我无关。”
吴长风忍着被蚂蚁噬咬的痛苦,只承认自己有包庇之错,绝不承认害死乐雅之罪。
东方慎一直没说话,听到再次提及乐雅,终于发言:“乐姑娘,你姑姑乐雅当真是吴长风和黄支昌所害?”
“我姑姑是他们师徒所害,证据确凿。”乐韵平静的陈述事实:“黄支昌相中了我姑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