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老大对她偏心玉璇的事耿耿于怀,万一老头子没了,她怎么办?
王凌志马梦婷打车回到铁道部职工家属大院,路上遇到人问他们女儿的事,两人觉得没脸,支唔几句匆匆跑回家躲避,他们不敢去求燕家,打燕老知道玉璇跟赵宗泽订婚起看见他们像见苍蝇似的嫌恶,他们不敢直视燕老,哪敢跑去求救。
一对夫妻坐在家里相对埋怨,你埋怨我我埋怨你,一个说当妈的没教好姑娘,一个怪奶奶抢走孩子没教好最后还怪自己,相互怪来怪去,争得不可开交。
等熬到下班时间,王二打电话给大哥,求他出意,王市长下午抽空去法院了解情况,本来就一肚子气,接到弟弟电话直接就给了一顿劈头盖脸的骂,让他们自己主动帮王玉璇将用赵宗泽挪用的公款买的房子和王玉璇的银行卡里来历不明的钱全部交法院,其他,他根本无能为力。
王凌志被骂得灰头土脸的,偏偏还不敢发火,自己默默的去找女儿藏的房产证和存折,可是翻遍房间也没找到,只好决定第二天去法院看守所问问女儿。
王市长下班后又去医院陪护,因为目前还没人知道他父亲住院,没人到医院探病,他们夫妻两人也清静些。
大儿子不打电话给自己,王老太太不敢去医院,又一个人呆家里,好在有保姆做饭,能吃上一口热饭热菜。
王凌志马梦婷没找到房证,第二天又向单位告假,去汉院看守所给自己女儿送衣服,他们原本想见见女儿问问房产证在哪,结果,他们根本没见着人,法院看守护的人员检查了一下东西,将不许送给在押人员的东西退回,只拿衣服和洗涮用品和一些在许可范围内的零食给王千金。
王玉璇在看守所里过得很不好,跟几个女嫌疑犯人一起住,她是新进的,少不得挨“潜规则”,受了不少欺负。
王市长已经绝了捞王玉璇的心,直接不管那茬事儿,只管老父亲和工作,然而,他们父亲一直靠呼吸机呼吸,又不能做手术,他也只能干着急。
王家因一系列的事过得不开心,贺家人是不会帮王家操心的,他们关起门来过日子,该做啥就做啥。
日子一天又一天,转眼儿就到周四。
当大家都在忙着上班上学时,乐韵在快到中午时分终于将最后一份药丸子搓成了圆滚滚的粒子,将药丸子放竹筛子里凉晒,忙着收拾场地。
她一直闭关制药,瓶瓶罐罐,锅碗瓢盆摆得到处都是,完成最后一份药丸子,也必须要清场,将原本属于私藏品用具全部搬回空间,还有些冷却的药丸子也要收起来,该藏起来的秘藏,也从空间拿出来些药丸子。
收拾妥工具,搬出自己私人购买到的藏式火炉和一只大缸,将制药时从紫铜炉里倒出来的灰放进垫有一层泥土的大缸里运回空间当肥料,又将一些红色的炭烬装进藏式火炉里,再添炭搬回空间,人也跟回去,将一只金灿灿的紫铜锅放火炉上煲煮汤,那是专作药膳用的汤水,煲得越久又越好。
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不在空间会把锅里的水煲干,或者火会熄灭,有个小狐狸,他会帮她管火管锅。
被抓做苦工的小狐狸默默的撇胡须,他真想罢工来着,然而,人类小丫头又弄回很多石头,为了吃到石头,他只有出卖劳力。
乐韵是个贪心鬼,制完药,还余有很多柴火和炭、干牛粪燃料,她不客气的又一次将部分据为己有,只帮主人留下小量燃料留制药房里。
清完场,检查一番,该藏的藏了,该留的有一份,整整衣服,打开门,迈着小短腿走到抄手回廊上,大马金刀的一站,雄纠纠的大喊:“锵锵,天空一声巨响,本小姑娘闪亮登场,帅哥们,本小同学出关啦。”
家有小医生在制药,贺家老爷子老太太们一般在院子里活动一二就在上房,尽量不去东厢或西厢,免得打扰到小医生,当天年青一辈上班的上班去了,就只有老太太老爷子们和贺家外孙在家,而燕行也因等几天没等到小萝莉出制药房,这些天泡在书房。
贺家两老爷子也在书房,老太太们陪老祖宗在做刺绣活,当小医生喊了一嗓子,都惊喜的大叫着“小医生出来啦”,起身往外跑。
燕行年青啊,激动之下嗖的蹿起来,一溜烟儿拉开书房的门冲到回廊上,大长腿一迈,像风一样掠至院子里冲向东厢回廊。
老太太老爷子们也争先恐后的涌至回廊,小跑着跑去看小医生,他们看到小姑娘站在东厢北房门口,穿白色短袖衬衫,牛裤小热裤,像棵S东省章丘大葱,白白嫩嫩,亭亭玉立。
燕少跑得快,几个起落就飞掠进东厢回廊,看着粉粉白白的小萝莉,一双龙目光辉熠熠,鬼斧神工雕凿出的俊容荡开一抹艳丽的笑容:“小萝莉,辛苦了!”
“嗯嗯,是很辛苦啦,我差点被蒸熟,全身水分都被蒸发掉了,你们家有啥好吃的记得一会通通拿来给我补充营养,要不然就要你和你家兄弟们一溜儿的躺地上像大蒜儿排成排,给我揍一顿解闷儿。”
点头,乐韵脸不红气喘的接受关心,她天天挨火烤,如果不是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