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轩辕少主天赋旗鼓相当的也唯有伏风、姒氏两家的天才,可惜,因年龄问题,后两者年长前者十余岁,若没撕破脸,也不好意思跟轩辕家少主比划争锋。
同为古武界家族,兰少熟知自己的斤两,尤其轩辕家是本届当值值主,他也不会蠢到跟轩辕家少主对着干。
“你也别给本少找什么堂而皇之的借口掩盖你们的目的,你们一个个频频往京城跑,左右不过是为有疑似仙医门弟子的人在京中出现,想来寻找罢,你们怎么找人,找到了怎么各显神通收买人心,本少统统不管,只一点须记得,轩辕家绝不容许几十前的悲剧重演,在本家当值之际,谁若为一已之利,抱有得不到就毁掉的私心谋害不世天才,谁若在京城中争强好斗,互相仇杀陷害牵连无辜,休怪本少不给颜面,大开杀戒。”
宣少面如冠玉,秀美清雅,有如娇美女子,然而,他敛了笑容,眼中凝冷光,微微露出点气势,偌大的雅间空气瞬间降至冰点以下,凛凛杀气,如万剑悬空,威杀无敌。
轩辕少主的功力又精进了!
冷冽的杀气扑天盖地的充斥一室,兰少暗中一凛,轩辕宸北本是古修青年一辈中的佼佼者,这才三年不见,杀气几乎凝成实际力量,比起上次来有质的变化。
他的神经崩紧,不敢大意:“轩辕少主多虑了,纳兰家进京只为访友,并无仇杀搅乱之意。”
“如此甚好。”宣少睨纳兰家四少一眼,敛收冷意,对外喊:“阿大,上茶。”
“是!”听到少主吩咐,青年护卫应一声,快步走到楼梯口,向楼下跑堂传话。
宣少收起警告般的杀气,兰少暗中微微松口气,他这次进京,只为寻找那位疑似仙医门嫡派传人的踪迹,并不想节外生枝,如若被轩辕少主认为纳兰家想挑起混乱,盯上纳兰家,会是件大麻烦。
轩辕少主亲自坐镇京城,当值管事自然听少主的,而纳兰家下任继承人还没确立,兰少的身份总的来说比轩辕少主要略低,再加上他与轩辕少主以往并无私交,因此,除了公事上来向当值值主报个道,并无其他私话可聊。
主客无话可说,便显得有些尴尬。
茶童们早已万事俱备,当听到少主护卫传茶,立即冲泡一壶茶,端至二楼,交给阿大;阿大端茶托送茶进冬字雅间,为客人和少主沏一盏茶,退到门外。
宣少端起茶,做个“请”的手势,与兰少品茗。
上等的大红袍,茶汤橙黄明亮,有郁郁兰香。一主一宾,连冲茶三盏,香气仍然浓郁。
茶过三巡,兰少告辞,阿大送客下楼,再由跑堂茶侍送出门。
阿大折回二楼雅室,见少主并没有要回餐馆的意思,脱鞋坐茶几一侧,为少主沏茶。
宣少捧着暖暖的茶盏,看向低眉垂眼的贴身护卫:“阿大,你对山翁老人的弟子印像如何?”
阿大微微仰面,略感不解:“少主是说钟离前辈的弟子燕行?”
“对,我记得前几年老家主云游曾去山翁老人清修之地与山翁老人谈经论道,你那次随侍在老家主身边,应该见过山翁老人的弟子。”
“确是。”阿大眉宇间逸出一丝敬意:“那次跟随老家主拜访山翁老人,有幸见到了山翁弟子燕少,只是那位燕少当时重伤,山翁老人将弟子接至身边养伤,老家主曾赞燕少是位铁骨铮铮好男儿。”
“你与燕少可有交谈?”
“并无,当时燕少重伤,晕迷时多,清醒时少,我仅只在老家主去探视燕少时见得一见,至老家主下山时燕少也没有醒,因此没有机会攀谈,我也仅只记得燕少的面孔。”
“我记得老家主好像曾说燕少中毒,有没那回事儿?”
“有的,山翁老人说曾请清阳上人为弟子诊脉说是中毒,叹息仙医门人踪迹全无,无处可寻,以至只能眼睁睁看徒儿受苦,至今无人确认仙医门人重现江湖,而且据说燕少每年准时要回山翁老人处小住,想来燕少的毒仍然没能解。”
“可知燕少中的是什么毒?”
“并不知,连清阳上人都解不了,想必很棘手。”
“阿大,你说有没可能是燕少已找到仙医门人,所以贺家老祖宗才得以奇迹康复?”
“少主,我觉得可能性极少极少,凑巧的机会更多些,如若是燕少找到了仙医门人,山翁老人得讯必定会出山拜访。”
“我总觉得燕少今天陪同来的小姑娘不简单,你说有没可能小姑娘就是仙医门弟子?”
“少主,没有内劲,点穴不成,小姑娘是古武弟子那是肯定的事实,至于说是仙医门人的可能性不大,小姑娘太小,以小姑娘的年龄修武凭天赋略有小成倒不难,若小小年纪医术也到了国手境界太不合理。”
“算了,算了,我就不费心思去猜小姑娘是谁了,有纳兰家人通风报信,古武众家会热心的去查小姑娘是哪门哪派的后辈,仙医门也让那些兴冲冲跑来京城的人们慢慢找吧,反正只要他们查出结果,我早晚会知道的。”
“少主,我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