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薛国观最大的罪过,根子是在与复社相互勾结。如今复社对其落井下石,其实就是在撇清干系,为了下一任首辅上台做铺垫。我甘愿受些罪名,不是为了让那个陈主事一起倒霉,而是要陛下看到复社的肆无忌惮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阻断君臣言路,”张守言冷笑了几声,“这可是权臣和篡逆才干的事情。”
“那皇上会不会把这些复社中人统统都给......,”徐宝兴奋的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别想多了,皇帝也不傻。”
“不说那起人,皇帝会怎么处罚老爷你啊?”
对于徐宝的担心,张守言根本不在乎。
有万分紧要的临洮差事在,皇帝和内阁最多只会给他一个处分,了不起记档好了。
别的官员或者会很在意这个会影响到日后官路的“记档”,可张守言又没打算做多久朱家的官,根本不在乎。
吏部的人连夜进了永安城(昌平),四下敲门这才找到了张守言。
张守言没有推脱跟着人直奔京城,到了北京城下已经是五更天,他在城下头坐着大竹篓缀上了城头。
这一番折腾下来,他的目的终于达到。
这件事吏部自己是盖不住的,因为惊动的衙门委实太多了些。
崇祯今年只有二十九岁,虚岁才三十,可张守言在陛见的时候却以为自己见到了一位四十岁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