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动安绝老的徒弟。”隽器师说的肯定,视线环顾众人,个个疑虑重重犹豫不决已然畏了手脚。
匆匆一扫,便没有注意到有几人窃窃私语。
‘他是安绝老徒弟!谁记得安绝老曾在城里说过什么?’
‘……那不是醉后风言?’
‘我大抵听说过,不是安绝老在给自己徒弟吹牛吗……’
‘……要不然我们’
‘别多嘴,我们也是事后听说安绝老在城里宣称过的事,当笑话听的,并未亲耳,且你看那小子站都站不稳,这种情况谁能带我们出去,我们跟谁……’
水淼淼嗤笑一声摇着头,“他们可以不动安绝老的徒弟,但可以动我们啊,在没有第二个人出来说有办法离开之前,多欲仙就是不想干也得干了!有的是人推卸责任,只要安绝老的徒弟不出事。”
隽器师挂在嘴边洋洋的笑意瞬间消失,水淼淼说的话在真理不过,他竟没想到!
他回头打量了眼虚弱的穆苍,啧了一声,真是事事不顺,若穆苍此刻行动如常,到可以让他顶上前去,拦住他们,他就有时间来论一下自己的事了。
訇然一声巨响,凭空而出,没头没尾,气浪掀翻了众人,众人此时心中竟有同样一个念头,这看戏的嫌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