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找到你,然后杀掉你啊。”
这答案,真是还满吓人的啊。
水淼淼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何时招惹上这变态的,难道就因自己不小心削了她的小拇指。
水淼淼看着含笑那金色的护甲,祝翼整条胳膊都断了,不照样接上去了,小拇指就不行吗?
“为什么呢?我们有仇吗?”
“没有。”含笑回答的极其干脆,到让水淼淼一时接不上话了。
含笑到是想口快一番,她有私仇。
若不是她那术法,直接坏死了那处的血液,她会如此!
主上不喜欢残缺品。
但她绝对不能表现出来,主上手眼通天,不准任何人忤逆她,在任务中夹杂自己的小心思,自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杀我总要有个理由不是吗?”
“主上不喜有人与燚夭灵君走的太近。”
因为这个原因吗,那庹炎君是出去追谁的?
水淼淼神色不变,语气天真的道,“燚夭灵君?他谁啊不认识呢。”
水淼淼这睁眼说瞎话不怕咬了舌的样子,让含笑大开眼界,到嘴的狠话,被堵的上不上下不下的。
她杀过许多人,他们临死前什么反应都有,磕头求饶的,拼死一搏的,疯狂说自己找错人的。
就没哪一个能如此镇定的在这跟自个演戏的。
是笃定自己进不来了?
水淼淼歪头打量着含笑,她在这堵着门,自己除了保持镇定,还能怎么办,放声尖叫,然后就能吓走含笑了?
正面对打,水淼淼可不觉得自己打得过含笑,当初也是自己先偷袭的,然后一击就跑。
现在自己除了奢望庹炎君给点力,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至于为何不在刚才告诉贤彦仙尊。
呵,像是告诉了,就能立刻派人过来解围的。
水淼淼乖巧的站在屏障后,仿若真的不认识燚夭灵君,安静的等待含笑为自己解惑,“若是为私仇而来,我到是认得,但是燚夭灵君这事我就认不了。”
一个脸上仿若刻着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人,会在自己问缘由时,不得意洋洋侮辱一番泄愤,反而一本正经的给出了个理由,想让水淼淼不多想都难,便继续演着戏。
“当奴家眼瞎吗!在映府,你没往燚夭灵君身前凑?”
“或许真是你眼瞎呢。”水淼淼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本就眼瞎,是她往庹炎君身前凑的吗!
明明是他庹炎君往闻人仙身旁凑的!才捎带上我这个无辜的吃瓜群众。
但水淼淼也知道了一点,“你主子参加过冷俏仙的生辰宴?”
这有了范围可就比大海捞针简单多了。
含笑的笑容微有些僵硬,但瞬间便又恢复了,“知道又如何,在奴家眼里,你就是个死人了。”
伴随着含笑那咬的极重的死字,围绕着含笑的指尖,屏障上出现丝丝裂痕。
水淼淼置若罔闻,语气突然直转其下的问道,“所以,你杀过兔子吗?”
含笑的主上参加了冷俏仙的生辰,那便有可能伤害大白兔子了,水淼淼说要找到凶手,不是开玩笑的,一直都记在心里。
“兔子?”
“嗯,一只大白兔子,一只比一般的兔子都要肥的大白兔子。”
“哼,几只兔子而已,奴家还需要记的它们吗?”
含笑这话,是认了吗。
水淼淼一拳锤在了屏障之上,沉声问道,“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到还真把含笑吓了一跳,她紧张的看了眼屏障,含笑一点都不想惊动这设禁制之人,到不是觉得打不过,只是多杀一个人,处理起来终是多了些麻烦。
还差些许,她就可破开这禁制,在不惊动那人的前提下。
含笑不知道那人便是她避之不及的庹炎君,虽借口是水淼淼离庹炎君太近,但在围观群众里,庹炎君每次都是找闻人仙要打架,她水淼淼就是个背景板。
水淼淼将含笑的举动一一收入眼里。
但她扼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怒目切齿的质问着含笑,“为什么!难道那些兔子也是离庹炎君太近了吗!”
看到水淼淼生气,含笑起了兴趣。
总比一直冷静来的有趣,含笑其实是更喜欢看人惊恐的。
“主人不喜罢了,在说不过一群畜生而已,想杀就杀了,怎的,杀的是你的同胞吗?”
“是朋友。”水淼淼郑重的说道,霜硎出现在手中,瞄准着含笑的心脏刺了下去。
在霜硎刀刃下,屏障就像一块糖饼,碎的轻易。
刀刃染血一寸,便在也无法前进一毫。
“哼。”
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含笑打飞水淼淼手中的霜硎,扼上水淼淼的颈项,“为一只兔子发狂,真是愚笨,但奴家喜欢,让奴家想想该怎么处理你。”
水淼淼痛苦的挣扎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操。”
庹炎君一剑刺偏,看着化成蝴蝶散去的醉蝶,犹豫了一秒,放弃追捕,往回跑去。
有人强行破了他设下的禁制。
水淼淼早就看出含笑对禁制格外的小心,她生气于含笑的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