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又做了什么?”
蓝柏的课最是无聊,连九重仇都忍不住开起小差来。
正放空的水淼淼听着九重仇的问题,神色茫然,自己最近也就给小哥哥搬了个家而已。
“外面可都在传闻,你挨个屋子收保护费来着。”
“你开什么玩笑,我良民,谁造的谣!”
无论是谁造的谣,反正信的人多。
就连向来公正严明的蓝柏,早课后也罕见的喊住蓝季轩,叮嘱他少与心思不正的人接触,小心败坏门风。
“我那心思不正了!”
水淼淼控诉着蓝季轩。
蓝季轩则盯着花逸仙,“花兄如果在多偷听一会儿就应该知道了,我反驳了我的叔叔。”
“哎!你说话严谨点,我可没偷听,我那是路过。”
“呵。”蓝季轩对着花逸仙笑了一声,将摇着手中扇子哗哗作响。
“淼淼他嘘我。”
“别烦我。”
水淼淼趴在石桌上,抱着头,“我的名声啊。”
“为这个烦恼做甚。”花逸仙扒拉着水淼淼,“反正三水的名声本来就不咋地,但你是淼淼啊,快起来让我们一起谴责这个背叛者。”
“花逸仙你找揍呢!”
“把他拉一边揍去。”
水淼淼将花逸仙搭在肩上的手推下去,看向冷凝痴,“求安慰,谁知道搬个家都能出问题。”
冷凝痴好笑的摇着头,凑上前,“也不怪旁人瞎想,很少在修炼室见到淼淼,但淼淼你又不缺筹码。”
“所以就说是我打劫来的吗!那都是从符令君那用血汗和脑细胞换的!”
“见过符令君。”
水淼淼还趴在桌子上,其余三人已经起身。
“嗯,三水前日问过我关于符咒的问题,我今日有时间。”
自己什么时候问过,水淼淼翻着白眼,转过头,脱口而出,“符个头,他是。”
啪!
水淼淼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惊呆了众人。
“淼淼?”
“没事,我就给自己提个神。”送给冷凝痴一个笑脸,水淼淼急忙站起。
“那什么,不打扰你们修炼了,我也要去学习了,共勉。”
水淼淼推着轮椅一骑绝尘的奔向红雨轩的范围。
“你当时想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说。”
捂着自己肿起来的脸庞,水淼淼吸着鼻子,力使大了。
“我很好奇。”符令君从轮椅上站起身。
“我去!你站起来作甚。”水淼淼一脸的紧张,将隽器师,拽回轮椅上,小声凶道:“不怕被人发现啊!”
“放心,所属红雨轩范围皆有禁止。”
隽器师还要站起,水淼淼按不动他。
“你刚才是不是脱口而出,想喊我隽器师来着?。”
隽器师低头拉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我与符令君只要换上相同的衣服,我还不用刻意模仿他,世人就已经分不清了,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
“谁想看出来啊!”
水淼淼一屁股坐到轮椅上,敲着二郎腿,一脸的委屈,若不是为了止住刚才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她用得着扇自己吗!
疼死个人了。
“我蒙的可不可以。”
隽器师上前,弯下腰,双手扶着轮椅把手,把水淼淼整个人圈了起来,“别给我开玩笑,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标记。”
隽器师的目光越来越凶悍。
水淼淼努力往后仰着脖子,“我我我警告你,我是你哥的婚约者,你在过来,我告你非礼啊!”
隽器师不屑的笑着,正想说你告啊。
水淼淼小声且快速的说了一句,“非礼的还是你嫂子。”
“你谁嫂子!”
隽器师被水淼淼的一句话,气的有火无处撒,站起身,踹着一旁的树,“有我在你做梦!”
“呵呵哒。”水淼淼有恃无恐的看着隽器师踹树,“对了,你找我干什么,有事快说,我还要处理那几个造我谣收保护费的人呢!”
“我才没话跟你说,是我哥找你,问你怎没有按时交符咒作业呢?”
“我都搬出红雨轩了!”
“哥说了,你就算搬离了,也要每天抽两个时辰出来,与他学符,不然领婚书之事作废。”
水淼淼坐在轮椅上,气的直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反威胁了。
“走吧。”
见水淼淼吃瘪,隽器师异常愉悦的推起轮椅
“淼淼你要注意休息。”冷凝痴揉着水淼淼的肩膀,“符咒一学本就难,你这样废寝忘食可不行。”
水淼淼摇着头,她怎么可能因为学习而废寝忘食,她享乐主义。
只是,小哥哥又贫血了。
可同住东苑,自己却没有贫,想来想去,她与小哥哥的区别,就是自己还在吃食堂里的饭菜。
而小哥哥最近胃口又不佳了,只吃的下水果,而水果不好做手脚。
很好,水淼淼现在确信强良奥只是个被人推出来挡事的了。
但符令君也没在饭菜里验出亚铁粉,想来世间万物,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