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开会之后已经过去了三天,案件还是没有结果。
“我们去问过死者乐团的人,但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化学工具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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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王哥在汇报他们的调查结果。很显然,在场所有人都对此结果很不满意,但其他人的调查工作也是一无所获。
“案子已经过去6天了,但却毫无进展,难道国家花钱养我们是为了吃干饭的吗?”一次又一次的空手而归,让老张很是生气。他也不想说这些话来刺激本身就一无所获的队员,但人在气头上,难免会失去理智。
接下来整场会议,没有任何人能说出有用的信息,老张无奈只能散会。
蒋林也很是郁闷,这三天他都在乐团,现在团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了,但他的调查依旧毫无进展。
“看来只能再去找玲珑一次了。”蒋林心里这么想着。
那个大妈的女儿,就是曾经在乐团呆过一段时间的郑小姐,郑小姐全名叫郑晓婷。本来应该在三天前咖啡馆就见过了,但是因为某种原因错过了。所以蒋林只能再去找大妈,通过她联系到郑小姐。
前天,蒋林与郑晓婷约定在咖啡馆见面,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你就是郑小姐对吧,方便和我聊聊为什么退出乐团吗?”蒋林开门见山,直接提问。
“因为我不习惯待在乐团。”郑晓婷回答得很干脆。
“听说李国冈生前跟你关系不错,他在自杀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蒋林拿出自己的本子,他之前把所有要问的问题都记在了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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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郑晓婷露出很诧异的神情,她无法把李国冈和自杀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他在我离开乐团后没几天,把他的小提琴送给我了。”
郑晓婷回忆着。
“他把这个小提琴看作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平时不会让我碰的,但是他居然送给我了,我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郑晓婷低下头,双手并起来放在腿上。
“节哀顺变。”蒋林看她要哭出来的样子,只好安慰她。
“跟小提琴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三张乐谱,是五线谱,三张合起来就是一首钢琴独奏曲。”郑晓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你有把他带过来吗?可以让我看看吗?”
“可以。”
郑晓婷把乐谱从包里拿出来,递给蒋林。
第一张五线谱第一行写着这首曲子的名字《被树叶掩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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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可以拿回去吗?”蒋林粗略地看了一眼后问。
“可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郑晓婷好像有急事要去处理。
“你先回去吧,关于李国冈自杀的事情,请你不要过于悲伤。”蒋林看她眼角闪过一丝泪光。
“他不是自杀。”郑晓婷很坚定地说,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放心吧,我会证明他不是自杀的。”蒋林心里这么想着。
突然一个电话,打断了蒋林的回忆。蒋林拿过手机,是赵玲珑打来的。
“怎么了?”蒋林的语气明显变得很差,也许是案件没有进展,心中的烦闷无处宣泄。
“我很抱歉打扰到你,但是你需要过来乐团里看看。”赵玲珑的声音有一点点颤抖。
“啊,并没有打扰到我,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蒋林说话的语气缓和了很多,可能是注意到赵玲珑说话的语气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先给你打电话了,他们现在已经报警了,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你先过来吧。”赵玲珑也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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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马上过去。”听到这个消息的蒋林意识到乐团里可能发生了一件大事,马上挂断电话开车赶往乐团。
等他到乐团的时候,已经有警察在门口站岗了。他向门口的警察出示了证件,其中一个警察在检查完毕后给他带路。
集训厅里,王哥正在单独问话。尸体倒在看台的座椅下面,死者正是张小柯。蒋林还没有靠近尸体,便闻到一股苦杏仁味夹杂着尿骚味。蒋林只好捂住鼻子查看。
死者张小柯右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左手捂住胸口,手臂与液体接触部分还有轻微灼伤。桌子上倒下的水杯还在往下滴水。
“又是氢氰酸,多半是同一个人干的。”蒋林观察着尸体自言自语。过了一会,他从看台上走下来,在集训厅四周观察了一圈,但没有发现任何不同。这时赵玲珑打了个电话过来,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把她忘了。他接通电话,对方告诉他自己正坐在外面的花坛边上。
蒋林走出大堂,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