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只是朋友关系吗？”蒋林十分不解地问。
“也许是吧，以他的性格，如果是女朋友的话，很快就会公开恋情的，他不喜欢做偷偷摸摸事。”赵玲珑回忆着。
“是这样吗？那他有没有向你们介绍过这个女孩子？”可能是精神集中在对话当中，蒋林拿起冰美式喝了一口，感觉没有先前那么苦了。
“她曾经来过我们乐团，说来也奇怪，她跟乐团里的人关系都不错，但她没过多久就走了，我记得是这样的。”赵玲珑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一个月前的某天，正是那个女孩退出乐团的那天。赵玲珑正在为三天后的演出做准备，虽说她钢琴弹得很好，但在交响乐中很少有表现的机会，一般来说，她出席的基本都是钢琴协奏曲的音乐会。恰好三天后一场音乐会的节目单里有钢琴协奏曲，而且是经过李国冈改编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赵玲珑指尖在琴键上飞舞，一曲弹完，她回头看向李国冈。但她后面一个人也没有，只剩在集训厅里练习的人。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赵玲珑心里这么想着。因为平日里练习的时候，李国冈不会轻易地离开，就连上厕所也要憋到一首曲子弹完。但她并没有太在意，她只是疑惑，所以不慌不忙地走到看台上拿手机，给李国冈发了一条消息，发完信息的她准备回去继续练习，这个时候集训厅门口闪过一个身影，正是那个女孩，跟在他后面的还有李国冈。赵玲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也跟了过去，直到看见他们进了衣帽间。赵玲珑并没有跟进去，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口。这时候里面传来女孩的声音。
“你让我冷静？我怎么冷静，发生了这种事你还冷静得下来？就因为他是你老板，你就看着他肆意妄为对吗？”女孩明显很生气。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李国冈慌忙解释着，接着安慰女孩：“我没关系的，没事的，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是我不好。”后面的东西赵玲珑也没有听清楚，因为她在精神集中的时候偶尔会有耳鸣的现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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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在干嘛呢，过来练习了！”正当赵玲珑准备继续听下去的时候，林一枫站在拐角处喊她回去练琴，赵玲珑无奈，只能跟着林一枫一起回去了。
“你刚刚站在衣帽间门口发什么呆？你今天不是没带东西来吗？”在集训厅里，林一枫抱着他的小提琴。
“我想起来我昨天好像有东西落那了。”赵玲珑连忙解释，接着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衣帽间了？”
“我看见你急急忙忙跑出去，过了很久还没回来，我到处去找你，最后才在拐角那里看到你站在衣帽间门口，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林一枫想想一阵后怕，因为从拐角处一直到衣帽间的走廊灯一起坏了，刚刚找到赵玲珑的时候只能看见她的一点点轮廓，像一个鬼影一样。这点赵玲珑也知道，因为刚刚看见林一枫从拐角处探头的时候她也被吓了一跳。
“白天中邪，我还没听说过，这种事情不是一般都在晚上发生吗？”赵玲珑是真的不了解鬼神之说，因为她从小就没有听说过。
“白天中邪多了去了，算了，不扯这个了。”林一枫结束了这个话题，然后又引出了下一个话题：“怎么没看见冈哥啊？他去哪了？”
“不知道。”赵玲珑只能这么回答，因为她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这些事她想在了解清楚后再说。“练琴吧。”话题就终结在赵玲珑这里。
晚上，在所有人准备各自回家之前，李国冈把大家召集起来。他站在众人面前，旁边的女孩低着头，不断抬起手用袖子擦拭着眼角。
“那个，我宣布个事，郑小姐从今天起就不在乐团了，你们以后的指导工作就由我一个人来负责。”李国冈说话的声音很慢，语气也很平淡，但是从他的表情里依旧可以看出不舍。
“大家都听到了吧？”李国冈向大家确认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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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收拾好东西了，那就都回家吧。”李国冈见没人提出异议，便让大家都回去了。
“然后我就在人群中找姜秋华跟她一起回家，但是她不在，应该是那天没来，或者是先回去了。她家跟我家刚好顺路，虽然离我家有一段距离，但是可以一起坐一辆车。”赵玲珑把那天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蒋林，可能是一直在说话的缘故，赵玲珑觉得十分口渴，她喝了一大口咖啡，但她觉得还不够，于是向服务员要了杯水。
“所以你那天是自己回家对吧。”蒋林一边问，一边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是啊，我那天是自己打车回去的。”赵玲珑看着蒋林，她被蒋林认真的样子吸引住了。但是她很快把视线移开了。
蒋林拿起手表看了看，现在是晚上9点半。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赵玲珑注意到蒋林在看时间，便顺势发出邀请。
“我送你吗？哪有穿着礼服坐在电瓶车后座的？”蒋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有什么问题吗？”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