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这群人不过就是正常的地痞流氓,他都能随手解决,更何况他老板。
杨黎明大步进了屋子。
不得不说,女人之间说话就容易得很。
白轻轻没几句话,就把悲痛中的王桂香安慰得77八八。
王桂香默默看向宴千溟:“既然我家那口子已经不在了,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他在沧州吗?”
宴千溟微微皱眉。
白轻轻立即瞪了她一眼:“我老公平时太忙,明天我带你们母女过去。”
“不过事先可得说好,你们要冷静。”
“对了,老太太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我老公这个人就是不会表达,我是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当时我就能带我老公过来给阿姨赔礼道歉。”
宴千溟冷脸:“这事儿不能张扬,不然我怎么过了好多年才来。”
“还有,你们也不许张扬。”
“我只想让杨队的家人过得更好。”
“好,那我一会儿就去医院跟妈说。”
“哎,我婆婆身体一直不好,也不知道得到这个消息,老人家能不能挺过去呜呜呜~”
“那个嫂子,我方便问你一个问题吗?”白轻轻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
王桂香用纸巾擦了擦眼泪:“你说。”
“阿姨是什么病?”
“我倒是会几手岐黄之术,没准儿能帮到阿姨。”
白轻轻说得很认真很认真。
可王桂香上下打量了一遍白轻轻这个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怎么也和医者挂不上够:“是肺癌。”
“晚期。”
“世上最大的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婆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