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妖都知道,中医问话,博大精深。”
“你们人类居然看着中医没落。”
白轻轻扬起下巴,说得中气十足。
她丝毫不为自己一只妖,学这个感到有什么不对。
不喜欢,她也不回血:“昆仑那老头还说,我天赋很高。”
“你记得昆仑?”
这下,换成聂津镇住了。
白轻轻:“我在昆仑学医十年,我当年记得了。”
“那里的一草一木,我都记得。”
聂津艰难张了张口,内心咆哮:一草一木,你都记得。
你却唯独,忘了我!
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就换成了一句:“那我呢?”
“聂津,我真没见过你。”
白轻轻如实说着。
所以,到底为什么?
聂津整个人僵在原地。
聂津调整情绪,淡淡问出声来:“是吗?”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
对上失魂落魄的聂津,白轻轻只觉心底空落落的,不知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聂津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说谎。
她痛苦的抓了抓头:“对不起,我尾巴丢了好多,受了重伤,晕迷4年才醒,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
“说句不好听的,我连我自己生了一只崽崽的事情,都忘了。”
对上憨厚挠头的小狐狸,聂津又怎么气得起来呢。
连亲生骨肉都忘了,忘了他,好像也说得过去……
等等!
什么亲生骨肉!
聂津眼前浮现宴宝粉雕玉琢的小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是啊,他就看出那孩子是轻轻的骨肉,他就是一直不肯承认而已。
“那,你们怎么又在一起了?”这才是聂津的疑问。
就崽了又怎样?
现在离婚带娃不是很正常。
重点是,轻轻谁都忘了。
为什么还要好宴千溟结婚。
白轻轻和宴千溟对视一眼。
宴千溟攥紧了白轻轻的纤手,十指相扣:“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