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没紧张。”
“那你能不能松下我的手?”天翼笑着说。
素素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反握住了天翼的手,而且握得很紧,就差没将手指掐进他的肉里。
她立马松开了,说:“抓痛你了?”
天翼甩了甩被她松开的那只手,开心地揽住她说:“没有,你能这样抓着我,我很开心。”
“你还开心?”素素心中有愧地问,“记者招待会是不是砸了,后面我们该怎么办?”
天翼搂着她的手越发得紧,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骨头里,深沉地说:“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有你当着所有记者说得那些话,我此生足矣。”
素素靠着他,吸了口气问:“我,我还以为说错了……”
“在我看来你说得每一句话都如同天籁之音,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天翼面带笑容看向车窗外,心中尤为坚定没有什么比守护好家人更重要。
第二天,关于翱翔集团的新闻占据了不少头版头条,有什么夫妻齐心做慈善的报导,也有说他们假装和睦的消息。
反正各占一半,就不能说昨天的记者招待会完全砸了。
今早翱翔和舒氏的股价都在略微上扬,这让天翼和安景稍微松了口气,但安景对昨天记者招待会上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坏事的记者耿耿于怀。
“这次的事必须的追究公关部的责任,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竟然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安景在天翼的办公室里喝着咖啡说。
天翼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说:“你不是向来不主张太过追究责任,严格扣奖金之类的惩罚吗?”
“他们公关部的经理先前和我保证过到会的记者,全都是打好招呼的,不会乱来,结果呢?”安景有点生气地说,“还是让这种人混进来了,要不然我们股价今天应该会大幅上扬,捐出了两所学校啊,本来可以赚回来……”
“我看算了吧,成立儿童慈善基金本来也不是为了挣钱的,我们还是不要把做善事和这些混为一团。”天翼说,“有人有心想整我们,也不是公关部那几个人就能防着住。我看昨天的活动效果还行,这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安景不由认真地看了看他说:“大少爷,你这思想境界什么时候拔高的。不错啊,今天你没把公关部的人叫来痛批一顿就很稀奇了。”
“你少调侃我,把我这里当茶水间吗?”天翼冷声说,“你今天没事可做了?”
安景端起咖啡转了个圈,咖啡一点没洒,得意地说:“有事,当然有好多事要做。”
“你也是马上要当爹的人了,也不学着稳重点。”天翼受不了他的炫技。
“什么要当爹,我现在不是已经有了女儿吗,笑笑就喜欢我这样,在家里只有我才能逗得她发笑。”
天翼马上想到自己家的甜甜就知道哭,会不会是他带孩子时太严肃了,没什么方法和招数,对他招了招手,问:“除了刚才这个动作,你还有什么能逗乐笑笑的技能,都给我好好展示下。”
安景放下手里的咖啡,不乐意地说:“刚才谁说要我去做事的,现在又把我当杂耍。没有,有也不告诉你。”
“给我坐下来,别走,中午我请。”
“这还差不多。”安景笑着猜测说,“你这是搞不定家里的小甜甜了,在求我赐教吧?”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中午自己去叫外卖。”天翼垮下脸来。
安景凑近他,不和他开玩笑了,“说,说,全都传授给你。”
……
因为头上的伤还很明显,素素这几天都待在家里休息,也可以多陪陪孩子们。
没事时她试着联系过以前在巴黎认识的熟人,打听了下索菲的下落,但她能联系上的人都没有见过索菲。
她一时不明白索菲回巴黎后去了哪里,难道索菲可以不和任何人来往,自己躲了起来?
既然是索菲对天翼有意思,而天翼又没有和索菲发生过什么,应该是明确拒绝了索菲,她对这件事也就不再介怀。
她想索菲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觉得自己没脸见她,才会不辞而别。
如果真因为这样,她希望索菲也能放下,不管索菲是在澜城,还是去了巴黎,最重要的是不要因为这事放弃了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
就在她对索菲的事有些遗憾难过时,接到了桂楠的电话。
桂楠在电话里告诉了她,同对方律师协商的进展。
素素关心地问:“桂律师,你已经出院了,手臂上的伤好些没?”
“出院了,过两天去医院拆完线就没事了。”桂楠也关心她问,“那顾总你头上的伤还好吗?”
“好得差不多了,对了,你方便时我和我先生想请你吃顿饭。”
“不用这么客气的。”
“一顿饭而已,正好我先生也想认识下你。”素素语气强硬地说,“别再推辞。”
“好,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