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看不上我的投资,还是找到了愿意出更多钱的投资人?”萧安景好笑地说。
蓝雨苦笑道:“要能找到比你还有钱的金主,我还会被高利贷逼成这样?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那到底出了什么事?”萧安景既然来了,没有要走的意思,将那个信封放下来说,“如果真有什么难处可以先拿这钱救急。”
蓝雨坚持不收说:“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这支票你拿回去。刚你说要帮我还的二十万,我会还给你的。你要不放心,我可以给你打个借条。”
说着她开始在家里四处找笔纸,可明明是自己家却不记得笔和纸都放哪里去了?
萧安景起身抓住她的胳膊,心烦地吼道:“谁说让你打借条了,给我坐下!到底出了什么事?”
蓝雨被他这一吼,几近崩溃,茫然望着他说:“我自己从来没开过公司,不过是有个朋友说要和我合伙开传媒公司。她有在传媒公司工作过经验,说是让我同她合伙,她来做开公司具体的准备,我去外面筹集投资。可她……在我毫不知情时……卷走了为开公司筹备的所有资金,人也失踪了……”
说着她颓然坐到地上,大哭了起来。
萧安景听她断断续续说的,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理智地问:“他叫什么名字,先前是干什么的,男的女的,我可以派人帮你去把这种骗子找出来!”
“女的,她不是骗子,是我闺蜜。”蓝雨抹了把泪说,“不用了,都说过了要你别管我的事。”
萧安景好气地摇头,都被他遇到了知道了,他怎么可能不管。
他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注视她说:“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就因为那个骗了你钱的人是你闺蜜,你就不追究。这事我管定了!”
蓝雨哭着从口袋里拿出张纸条让他看,伤心地说:“她一定也是遇到了难处,要不然她绝对不会这样做。”
萧安景打开已被她揉得皱巴的纸条,看到上面写着,“雨,我有急事,得出去躲一阵子,不能和你联系。你也别找我,公司暂时开不了,那些准备开公司的资金我先借用下,以后会还你,保重。”
蓝雨见他生气地把那张纸条撕了,想阻拦已来不及。
“你这是干什么,这纸条我还想留着的!”
“上面的这种鬼话你也信?”
“她说的很清楚遇到难处才会这样,钱会还我……”
萧安景把她从地上拽起来,问:“她到底卷走了你多少钱?”
“一百万。”蓝雨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还吧包括刚才那二十万高利贷?”
蓝雨点头,“她以我名义借的。”
“什么塑料闺蜜?”
“不是这样的,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她是遇到什么没法告诉我的难处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到底是从哪里下凡的,吃过人间烟火没?”萧安景扯着她,让她闭嘴听他说,“以你的名义去借高利贷,分明是想害死你!背着你卷走你所有的钱,就留那样一张纸条,你不觉可笑吗?是想继续博取你的同情,免得你去报警抓她!”
“你不了解,在我最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是她陪着我、开导我,要是没有她,在我最绝望的时候还不知道会做什么傻事……”
萧安景好气又好笑地质问道:“就因为这,你为了这种闺蜜卖/身都愿意!”
蓝雨觉得他不了解她的闺蜜,却这么断定,对她还带着轻蔑,赌气地说:“对,卖/身也无所谓。”
“那就卖给我吧。”
她还没反应过来,萧安景已灼灼逼人地朝着她的唇吻了过来。
蓝雨顿时整个人僵住了。
他却把她的惊慌失措当成了默许,烦躁地将她按倒在房间里可坐可睡的沙发上,俯身贴了下来。
蓝雨惊恐地胡乱挣扎起来,萧安景却像着了魔似的扣住了她的双手,“与其到那种地方去卖,不如就卖给我一个人。”
说着他已扯开了她的衣服,将热吻烙印在她的肩上,发现她已没有挣扎,闭上了眼,除了在微微发抖外,像是愿意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从来不缺女人,可他现在就是控住不住自己,只想得到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臣服,也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蓝雨没有再抵抗是因为认命了,从小到大她都活得很单纯。
她的世界里只有舞蹈、只有芭蕾,小时候她被芭蕾舞老师发现了有天赋,就开始学习芭蕾舞。
在她学舞的道路上只有母亲陪伴着她,从拜师学艺到考进专业院校,再到毕业后分配到芭蕾舞团都很顺当。
她也有过青春期,可那时母亲帮她杜绝了所有的追求者,她们母女只有一个目标让她成为顶尖的芭蕾舞演员。
后来到芭蕾舞团算是工作了,团里有男同事追求她,她母亲依然反对,觉得她不该和同单位的谈恋爱,不过她自己对那个男演员也没感觉。
直到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