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去卫生间、冲凉洗脸,我一个人花生送烧酒。
过了一会,外孙过来说:“外公抱我。”我抱着外孙喂外孙食鱼。外孙食饱说:“外公,外婆说,今天要去姨太婆家里。”我说:“你太婆和外婆先去,我们食饭才去。”家人陆续出来了,人齐后,家人食运功煮的鱼做早餐,边食边聊。
胡淑敏说:“乖乖,我怎样跟陈锐雄说?”我说:“问你师父。”家人笑起来,笑完神婆数手指,家人望着神婆。过了一段时间,神婆说:“徒弟,不用你去,现在龚永全的堂亲,个个人心惶惶,那个堂大哥的丧事,可能会草草了结。虽然得到龚永全遗产的堂大姐,死撑着要帮大哥风光出,但其他人不听她说。这个堂大姐,迫着超生侄儿,要帮父亲大办丧事。超生侄儿也无奈,除了父亲的亲弟妹和家人,连父亲的堂亲,也不来看父亲最后一眼,其他宗亲也没有人来看父亲,更加没有村民来看父亲。徒弟过一会,打电话给陈锐雄,陈锐雄会跟你说。”女婿祖母说:“龚永全这个堂大哥,脸皮够厚,他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他还敢要龚永全的屋。”妈说:“祖母说得对,他打过龚永全,他还敢要龚永全的屋。”我说:“妈,那是当年超生的事,现在超生子也结婚为人父,应该是三、四十年前的事,有可能,是当年龚永全还在读书。读书的时候,龚永全身体也壮实,龚永全成年后,不知堂大哥,有没有能力打得过龚永全?”亲家说:“亲家说得对,如果龚永全学生时候身体结实,成年后,他堂大哥绝对不敢打他,肯定是龚永全,还是孩子的时候,这个堂大哥打过龚永全。这件事,可能龚永全已经忘记。”
神婆说:“乖乖,等会肥妹肯定会跟你说。”丈母娘说:“肥妹不是说,龚永全大伯,有三个儿子,这个大哥七十二岁,他最小的弟弟,年龄应该跟龚永全差不多,应该跟龚永全关系好一点。”女婿母亲说:“外婆,应该是得到龚永全遗产的堂姐,跟大哥关系好,就把屋转让给大哥。”胡淑敏说:“亲家说得对,肯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