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骑在宝物老虎背上,儿子进来,也骑到宝物老虎背上。儿子说:“彪子抓着宝物老虎颈背。”外孙抓住宝物老虎颈背,儿子拍拍宝物老虎屁股,宝物老虎自己走出客房,家人跟着出客房。江雪英说:“乖乖看紧点。”我说:“过去收台凳。”家人去把台凳放一边,儿子双腿用力夹宝物老虎,宝物老虎一跃而起,我连忙过去抓住宝物老虎头,外孙连续拍打宝物老虎后脑,宝物老虎马上散了,玉块散落地上,儿子抱住外孙落地。家人一起拾玉块,外孙落地后哈哈笑,家人跟着笑。
收拾好玉块,摆放好台凳,四个女人去厨房,很快饭菜在台上摆放好,一家人食饭。我喂外孙,家人望着我喂外孙。外孙食饱了,一家人正式食饭,边食边聊。儿子说:“外婆,有人打电话给舅父,舅父去了送外婆的工友。”丈母娘说:“泼妇风居然管到我头上。”妈说:“外婆不要劳气,这些是闲事,舅父代外婆去,那个阿风自然会闭口,以后工友有什么事,阿风肯定跟你说。”女婿祖母说:“外婆,阿嫲说得对,人们都说,老来话当年,如果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忘记他。如果是美好的往事,为自己留下美好的回忆,也是一件乐事。”江雪英说:“妈,本来可以借此机会,跟昔日的工友聚会,畅谈昔日的快乐时光。奈何天意不随人意,弟弟会跟他们一起回忆过去,回来再跟你说。”神婆说:“外婆,如果死者,昔日是你讨厌的人,泼妇风又叫你去送她,我现在就去收拾泼妇风。”丈母娘说:“神婆,我没事,当年我跟死者也没事,反而是泼妇风,经常跟死者吵架,想不到泼妇风,居然还会这样热心。”儿子说:“外婆,是不是当年双方斗长命,这个泼妇风,为了证实对方是不是真死了,才这样热心帮忙。”丈母娘笑,家人跟着笑。外孙过来说:“外公,我要去厕所。”江雪英抱外孙去卫生间,老婆和胡淑敏跟着去。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黄天老婆的电话,我接电话说:“嫂子,孙子现在怎么样?”听到黄天老婆说:“乖乖,我孙子很好。黄天也学乖乖,全力运功教孙子。现在孙子,已经会走会叫人。”我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来?”黄天老婆说:“乖乖,黄天不是某条村的人,没有什么家乡观念,黄天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去。乖乖,早上黄神夫妻,突然来了家里看我孙子,现在兄弟俩,一起教外孙。听黄神老婆说,黄神现在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说:“你家里不是地方很大,三兄弟一起住就是。”黄天老婆说:“乖乖,我也是这样跟黄神老婆说,黄神老婆也愿意,就看黄神本人怎么样。”我说:“毒妇现在怎么样?”黄天老婆说:“乖乖,毒妇回来后,跟二嫂娘家人打成一片,不知有什么妄图。”我说:“有没有问毒妇,她师父是谁?”黄天老婆说:“乖乖,黄天说了,毒妇有很多师父的,就算毒妇跟黄天说了,黄天也不一定知道,毒妇这个师父?如果直接问毒妇,前几天跟她在一起的师父,凭毒妇的头脑,毒妇肯定想到黄天和乖乖,也参与抢宝物。所以,绝对不能问毒妇。乖乖,黄天突然算了一卦,感觉他老表家里出了大事,想乖乖派人去打听,究竟老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我叫神婆去打听,打听好马上跟你说。”黄天老婆说:“也好,乖乖,先挂线。”
神婆说:“乖乖,我马上去黄天老表家里。”我说:“食完饭再去,你也不知道黄天老表住在那里,要叫上陈锐雄去才成。”儿子说:“老豆,不用神婆去,直接叫陈叔叔去就是。”我说:“黄天老表的家,不知道是不是在黄天祖屋附近。”三个女人带着外孙过来,胡淑敏说:“乖乖,黄天老表的屋,也跟黄天祖屋同一个地方,黄天的表侄就不知道,黄天的表嫂,是邻近墟的村里人。”我说:“食完饭再说。”家人继续食饭,儿子食饱了抱外孙。
食完饭收拾好,儿子抱外孙给女儿,女儿抱外孙入房睡觉。儿子去厂里,我打电话给陈锐雄,听到陈锐雄说:“乖乖,什么事?”我说:“陈锐雄,你回家有没有听到,黄天老表家里发生什么事?”陈锐雄说:“乖乖,不是黄天老表家,是他老表邻居家里出事,一个租客不知出了什么事,在租的房间里死了。”我说:“黄天老表一家人一起住?”陈锐雄说:“乖乖,黄天表侄,在外面买地建了房子,不跟父母住。现在黄天祖屋收房租,也是他表侄夫妻回来收,不是他老表收。”我说:“黄天老婆,刚打电话给我,说黄天算了一卦,说他老表家里出大事,你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带神婆,去黄天老表家里看看。”陈锐雄说:“乖乖,我夫妻马上去你家里接神婆,挂线。”
胡淑敏打电话,听到对方说:“胡淑敏,什么事?”胡淑敏说:“阿欢,你村里有没有特别事发生?”对方说:“今天一早,村里有三兄弟,不知道为什么,三兄弟父子,在小弟家里展开混战。平时给钱三兄弟的大姐,也回来了,在小弟门口,大骂三个弟弟父子。三个弟弟父子,从屋里打到屋外,居然把财神大姐、大姑妈打伤。三兄弟父子,见误伤了财神大姐、大姑妈,马上停止打斗,送财神大姐、大姑妈去医院。听说这个大姐伤得很重。对了,胡淑敏,关你什么事?”胡淑敏说:“阿欢,我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