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厂里,江斌说:“你去办公室,我去新厂。”我说:“新厂现在正忙。”一起去新厂,加入招呼客户。忙碌完,我和小吴去旧厂,跟工人一起干,干了一会,小朱也过来一起干。干了一会,江斌过来对我说:“姐夫,胡老板让劳家梅气死。”我说:“又借钱给人收不回来?”江斌说:“不是,胡老板刚打电话给我,说劳家梅在家里一夜哭丧。不知胡老板,打电话跟我说什么意思?”我说:“她父母不是已经不在,是胡老板父母?”江斌说:“胡老板从来不说他父母的事,还是那个冯静,胡老板说冯静傻了,劳家梅在家里哭丧,跟我说有什么用?”小吴说:“让你跟罗厂长说,好让罗厂长出主意。”小朱笑,江斌跟着笑,他们笑完我说:“劳家梅是从冯静家里回来,在家里哭丧?”江斌说:“不是,胡老板说,昨晚正准备睡觉,劳家梅手机响,劳家梅接完电话说,冯静变傻人,冯静老公要劳家梅去侍候冯静。跟着坐在床上哭了一夜,胡老板恼火骂劳家梅,劳家梅不理会胡老板继续哭泣。胡老板无奈,自己去客房睡。”过了一会我说:“冯静不会傻,劳家梅可能会变傻婆。”江斌说:“现在怎么办?”我说:“叫他送劳家梅去看冯静,看冯静是不是真傻了,如果冯静真傻了,劳家梅会热心侍候冯静。如果冯静不是傻人,劳家梅变傻人,你叫胡老板自己决定,他是聪明人,知道怎样做。”江斌打电话,打完电话加入干活。
儿媳过来说:“爸,阿嫲叫早点去。”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十一点半啦。”儿子过来了,四个人去老表酒堂,到了酒堂,儿子说:“老豆,酒堂没有人。”我说:“不是这个酒堂,掉头,前面路口进去。”江斌说:“姐夫,老表村里不是一个酒堂?”我说:“老表村里几个主姓,各自有酒堂的。”到了另一个酒堂停车,儿子找地方停好车,四个人去酒堂。二表姐夫妻在酒堂门口,我介绍江斌跟二表姐夫妻认识,认识完,二表姐搂着儿媳说话,我和江斌跟二表姐夫聊天。二表姐放开儿媳,四个人进酒堂,见兄弟和嫂嫂来了,侄辈没有来,老婆和江雪英、三个嫂和二个妈,跟表姐表嫂聊天,晚辈只有儿子夫妻到,表姐表嫂拉儿子夫妻过去聊天。我和江斌加入兄弟和表姐夫聊天,聊了一会,富豪老表过来加入聊天。上菜了,富豪老表去跟二表姐一围,我和江斌,跟兄弟和表姐夫一围,边吃喝边聊天。
午饭结束,除了二个妈,其他人走了。到了酒堂门口,二表姐拉着儿子夫妻说话,我和江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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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二表姐夫聊天,说完话聊完天,四个人上车去工厂。路上江斌说:“姐夫的老表情浓厚。”我说:“可惜各自的儿女根本不认识。”江斌说:“也是,不见你二表姐的儿女和富豪老表的儿女?”我说:“隔三张台坐的,就是他们四姐弟妹的儿女。”儿子笑,儿媳和江斌跟着笑,笑完我说:“我妈记性好的话,会认识老表的儿女。”儿媳说:“爸,为什么?”我说:“老表会介绍儿女认识我妈,见一次介绍一次,丈母娘可能比我更认识老表的儿女。”江斌和儿子夫妻笑,笑完江斌说:“也是,如果每次见面,都逐个老表介绍认识自己儿女很烦,单独见面不同。富豪老表的儿子接管家业?”我说:“好像父子一起管。”儿子说:“老豆好像没有发作?”我说:“有二天时间没有发作。”江斌说:“姐夫,继续叫拜神婆师徒练功,彻底解决。”儿媳说:“爸,舅父说得对,我认为还是神婆的功效大。”江斌说:“可能是拜神婆功力深厚,姐夫,还是找我姐练功好一点,有时黄天的狗屁话不要全信。”
到了厂里,儿媳去办公室,儿子和江斌去新厂,我去旧厂,又跟工人一起干,小吴过来加入干。高主管说:“罗厂长去办公室。”工人笑起来。干了有一个小时,江斌过来,叫我过一边说:“大块头打电话给我,说胡老板自己去找冯静,见冯静正常,问侍候冯静的工人,工人说,冯静听医生话,现在每天坚持锻炼,受伤的脚,现在没什么问题,已经没有大吵大闹,完全安静了。胡老板知道恼火,马上打电话给老婆,叫老婆问冯静。劳家梅打电话给冯静,胡老板在冯静旁边听他们通话。原来是冯静老公,要劳家梅来侍候冯静。现在侍候冯静的工人,要三百元一天,包食住。现在劳家梅,拉黑了冯静老公的电话,胡老板说要请食饭,大块头说姐夫今天去饮喜酒,胡老板叫明晚去孔德兴山头。”我说:“到时你去就是。”
儿媳过来说:“爸,干爹干妈在会客室。”江斌说:“大块头还打电话给我?来找你爸什么事?”儿媳说:“舅父,他们没有说,我不知道什么事?”三个人去会客室,大块头说:“乖乖,陈惠兴打电话给王志峰,说刁蛮女的父母,跟陈惠兴说,刁蛮女想通了,愿意嫁陆俊伟儿子,他们打电话给陆俊伟夫妻,电话打不通,叫陈惠兴跟陆俊伟夫妻说。陈惠兴不知道怎样说,陆俊伟一家刚走,不可能马上回来迎娶刁蛮女。王志峰叫陈惠兴,直接跟刁蛮女父母说,陆俊伟一家已经出国。陈惠兴又怕刁蛮女一家追到国外,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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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女父母说,陆俊伟一家已经出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