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家梅,什么事?”劳家梅说:“乖乖,只做了二个星期同学的汤惠婵,从国外回来,在宾馆为孙子摆满月酒,请四班同学吃饭。”我说:“她叫你通知同学?”劳家梅说:“我已经叫她找陈锐雄,陈锐雄当时是班长,我已经把陈锐雄的手机号码给她。”我说:“她当时是跟谁同桌?”劳家梅说:“叫何洁兴,跟她同时转学的,她俩都去了县一中读书。”我说:“你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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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联系?”劳家梅说:“不是,后来生意场上跟何洁兴偶然有联系,间接知道汤惠婵的事,她结婚后移民国外,现在是富婆。他三个儿子都只生女儿,现在大儿子终于生了个儿子,回来在宾馆大摆宴席,宴请亲朋,连做了二个星期同学都请。”我说:“她老公是那里人?”劳家梅说:“都是镇里的人,如果是农村人,肯定在村里摆酒,让乡亲知道,谁会去宾馆摆酒。乡下不在农村的,才会去宾馆、酒店摆酒。”我说:“昨晚江锐跟她在宾馆相遇,她还能认出江锐,你当时在她身边?”劳家梅说:“乖乖,可能是何洁兴在她身边,前二年,我叫江锐帮我维修厂房,刚巧何洁兴去工厂,我跟何洁兴说,维修厂房的师傅,是昔日同学江锐。何洁兴认真看着江锐,我要介绍双方认识,何洁兴笑着摆手,江锐不认得何洁兴。乖乖,不说了,挂线。”
一家人望着我打电话,见我接完电话,江雪英笑着说:“乖乖快关机,电话马上又来。”一家人笑起来,果然电话又响了,拿手机看是张巧茹,我说:“宝贝,什么事?”张巧茹说:“乖乖,何洁兴通知我,说汤惠婵星期六在宾馆请客,叫我帮手通知昔日四班的同学,我问她是不是入学时的四班同学,还是在四班的同学都叫。何洁兴说,在四班的同学都叫。”我说:“你还记得她们?”张巧茹说:“还在工厂的时候,跟何洁兴偶然有来往,跟汤惠婵没来往。有四、五年,跟何洁兴也没有往来,好像跟劳家梅一直有往来。”我说:“她不叫劳家梅通知同学?”张巧茹说:“劳家梅怕老公不高兴,叫汤惠婵找陈锐雄,陈锐雄可能记不起她们。”我说:“你找同学的电话给她,叫她亲自通知同学,不要给我的电话她。”家里人掩嘴笑。张巧茹说:“乖乖,我知道,挂线。”江雪英过来拿走我的手机关机,儿子夫妻和女儿夫妻,去厨房拿饭菜进来,一家人吃晚饭。
边吃喝边聊天,江雪英说:“你们用大珠子练功的时候小心点,拜神婆也在珠子面前吃了苦头。”女儿说:“妈,是珠子的邪气还是功力?”江雪英说:“是功力,邪气难不倒拜神婆。”儿子说:“妈,珠子功力很厉害?”江雪英说:在你老爸面前不厉害,在我们面前厉害。二个妈的脸色都变了,要你老爸输功力顶住。今晚你老爸要不停输功力给你们,只要平安度过,你们的功力会突飞猛进,一面是吸入珠子的强大功力,另一面你老爸更强大功力输入,只要人能平安,表示二股强大的功力,已经让你们吸收,变成自己的功力。”江雪英的手机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