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陈锐雄不在他身边,他就是个哑巴。”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大块头说:“幸好他有个做官的母亲,如果家人没人做官,凭他的性格,肯定被同学欺负。”江斌说:“不管怎样说,龚永全还是成了老板。”康凡豪说:“像大块头一样,有官符护着,生意场上顺风顺水。他母亲也有眼光,敢放手让龚永全下海,不然龚永全跟陈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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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一个样。”胡淑敏说:“晚上没人去探病,一个人孤零零,对龚永全来说,可能是他一生中的耻辱。”我说:“如果纯粹是饮酒过量,酒醒后根本不用住院,龚永全会马上离开医院,现在应该在家里。陈惠兴小题大作,让龚永全睡一会就好,那用去医院。”王志峰说:“可能有其他反应,为保险,最好的方法就是送医院,有什么事发生,那是医院的事。”江斌说:“陈惠兴要处理她老爷的事,那有闲情侍候龚永全,送去医院干手净脚。”康凡豪老婆说:“会不会龚永全在外面,有另外的女人?”王志峰说:“他已经有儿子,找女人,有钱随时都可以找,而且年轻貌美。”大块头瞪着王志峰,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江斌说:“中学同学应该没可能,除非像陈锐雄,在大学里有情人。”达成老婆说:“如果是这样,平时在家里,大概龚永全是个怕老婆的人,要不是他母亲是个强势人物,帮他顶住他老婆,龚永全不知怎样过?”康凡豪说:“嫂子说得有道理,跟他夫妻聚会,龚永全很少出声,基本上都是他老婆说话,他开口也是附和他老婆。”王志峰说:“你说起我也感觉到,龚永全真的象是他老婆的附属品,基本没有自己的主见,怪不得他借母亲的事坚决要跟老婆离婚,离婚后可以摆脱老婆的控制。”达成说:“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个能忍的人物,这么多年让老婆压着,还表现出夫妻恩爱的样子,让外人觉得他夫妻是幸福美满的一对,羡慕他夫妻。”康凡豪说:“应该是他老婆算错一步,虽然龚永全软弱,但在他母亲的事上,龚永全绝不退让,强硬对老婆,同时也刺激起龚永全要主宰家的决心,不让他老婆任意妄为。”王志峰说:“不管怎样,龚永全在村里,有几间屋出租收租金,足以让他衣食无休,可以潇洒过日子。”
蔡子淳夫妻进来,蔡子淳老婆说:“乖乖,你家里没有人。”我说:“应该去了酒楼。”蔡子淳老婆说:“乖乖,陈惠兴居然叫我老公去看着龚永全。”我说:“为什么?”蔡子淳说:“龚永全饮多酒,进了医院,龚永全在医院醒来马上回家。陈惠兴叫陈锐雄夫妻去看着龚永全,谁知他夫妻拒绝去。陈惠兴打电话给我,叫我通知康凡豪,去看着龚永全。”蔡子淳老婆说:我老公凭什么号令康凡豪做事,陈惠兴不是神经病发?”我说:“你们全部去,康凡豪夫妻入屋看,如果龚永全没什么事,你们直接去我家里。如果他有事,不用去我家里,带上他去餐厅。”众人出去,剩下我们五个人,我打电话给孔德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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