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芷则在净室中缓缓抚摸着自己的长剑,算计着日后回转宗门会吃到什么样的惩罚。
妄杀朝廷命官,好像是禁足思过十年?
也好,正好安心修炼了。
人与人的际遇便是如此不同。
陆柏却与朱彝两人一同骑着健马,匆匆赶回了苏府。
“启禀公子,老朱带回了极为要紧的情报。”
这两位苏彻提拔的百户官都是风尘仆仆,特别是朱彝,面色苍白,似乎受了伤。
“老朱受伤了?”
苏彻看了看他,精气神倒是完好,应该只是皮外伤。
“司空徒在温宁县外派人开挖地坑,蓄养阴尸,我看他作乱就在这一两天了。”
朱彝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制钱轻轻放到桌上。
“下官还发现他在收集此物,还请公子过目。”
苏彻将那铁质的制钱拿起,放到手里轻轻掂了掂。
入手颇沉,这样的烂货应该不是民间私铸,是大梁朝廷的发的正品无错。
“香火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