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问的事比刚刚那位小多了。”
“你相公昨天来送了二十两银子,就是要保他那外宅。”
“这个贼杀才。”
胖妇人憋红了脸,怒气冲冲地走了。
而后那戚家妇人又算了几卦,都是不疼不痒的。
终于轮到了苏彻和张叁。
那戚家妇人问了一句。
“二位哪位先来?”
“我来。”
苏彻在卦摊前头坐好。
“先生想问什么,姻缘、前程还是寿数?”
苏彻笑了一笑。
“刚刚看过几位找您算命,这一卦的收费不尽相同,我今天出来走得急,带地银子不够,还望您提前说个数目,免得我身上的钱不够。”
那戚家妇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犹如寒潭,一目之间却有万种风情凝而未发。
这一眼过去,苏彻眼前仿佛不再是个样貌普通的妇人,到似有个风情万种的娇小女人将自己的思慕一发送了过来。
“既是你来,我又怎么能收钱呢?”
“若不收钱,那不成了白嫖?”
“唉,你能来,别说是白嫖,就是黑嫖,嫖出花,嫖断了腿,奴家也是心甘情愿。”
苏彻咽了一口唾沫。
这妖怪果然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