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洪雷老……法正师叔,我肯定对您忠心耿耿,说一不二。”
“你的忠心这点乃翁还是相信的,”
法正和尚的语气放缓了下来,再次在自己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要不然当年王薄的事情乃翁也不会交给你,不过你当时光看到王薄在大兴城里转悠没有被抓,就没有看到乃翁给长安县衙和大兴县衙的人塞了多少钱吗?”
“塞……塞钱?”
武僧净严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一茬一样。“您还给县衙里的人塞过钱……”
“废话,没钱谁给你办事啊!”
法正和尚抓起了手上的数珠,慢悠悠的转动着。
“当时长安和大兴两个县的所有捕役和快手们都在乃翁这里分了点钱,而条件就是帮你师叔我隐瞒下来知世郎王薄在大兴城的这个事情,当时负责收钱的是长安县的何书吏跟大兴县的钱书吏……”
“哦!”
净严和尚一脸的恍然大悟。
“难怪那个时候我看到那两个家伙经常往师叔您这里跑,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蠢材……”
法正和尚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
“当年要不是乃翁上下使钱,让所有捕役和快手们装聋作哑的话,就算他知世郎王薄是已经脱俗的高手,也一样会折戟在大兴城……”
法正和尚狞笑了一声,用手捻着手中的念珠,阴阴的说道。
“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不是你这个蠢货能了解的,所以你给乃翁记住,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明白了,师叔!”
武僧净严摸着自己的光头,心悦诚服的说到。
“我明白了!”
“这就对了……”
法正和尚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
“那个掌握了刺客之道的昆仑奴你不要再去惹他,你只要知道当年他能脱籍绝对不是什么朝廷的人发了善心就行了。里面的水也很深……
你只要按照我说的话找个时机把那个小道士抓回来,别的多余的事情不要做。”
“这个……我能问一句吗?”净严和尚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叔您抓那个小道士做什么?”
“这点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法正和尚用手转着念珠,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那个小道士是清都观玄诚道人的弟子,而那个玄诚道人当年在大兴城的时候曾经跟一个贵人相交莫逆。现在玄诚死了,那个贵人在爱屋及乌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对玄诚唯一的弟子,也就是那个小道士另眼相看。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收服这个小道士,然后利用去他影响那个贵人……”
“哦!原来是这样,”
净严和尚再一次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师叔,您说的那个贵人究竟是……”
“这个你也不要问了,”
法正和尚闭起了眼睛,一脸的高深莫测。“这个里面的水也是一样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