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子大门,龙凤胎两个人都朝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时姜朝他们俩个上下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地举起手中的锄头。
龙凤胎两个原本坏笑的脸上,表情顿时一僵,扭头就往自己屋子里一瘸一拐的跑去。
深怕时姜到时再发疯,把他们按倒在地打。
时老三正满肚子不高兴呢,见龙凤胎匆匆忙忙的跑进来,然后从他们嘴里得知时姜下工回来了,就趿拉着布鞋走出了房门。
阴沉着脸,对着站在院子里,正准备去放锄头的时姜说道。
“傻杵在哪干啥?还不进屋来?劳资有话跟你说。”
说完,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里,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摸摸,摸出一支香烟来。
只是,他只是把那香烟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又重新放回口袋里,仔细的拍了拍,根本不舍得抽。
这可是上次去瘌痢头徐老五家,徐老五那个在县城里当工人的大哥给的。
据说城里的工人,都抽这种纸糊的烟,根本不抽他们乡下这种老烟杆烧的烟丝。
嫌弃这种烟丝太凶,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