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如此做作的模样,他不尴尬,她都忍不住替他尴尬的能用脚指头抠出三室两厅来。
到底是谁给了他这勇气,用这副腔调来骗人的?
赵建波说完话后,等了半天,也没见时姜回话。
不由的好奇的朝她看了一眼,然后柔着嗓音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太过惊喜了?阿姜,这几年,我也有错,不该忙着读书和打拼,都没有回来看你一眼。你放心,咱们领了结婚证后,我到时就带你去大城市,你就等着享福吧!”
赵建波柔情蜜意的说道,手还伸过来,想拉着时姜的手,跟她亲热亲热。
只是,还没等他靠近,就听到时姜突然力拔山兮哈的一声吼,然后一脚就对着赵建波的脸侧踢了过去。
赵建波哪里知道时姜会这么对他,直接被一脚踢飞在地,噗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来,左侧脸颊上还带着一片红痕。
他看着眼前地上躺着的两颗牙齿,面上全是茫然,写着,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时姜缓缓收回自己的脚,对着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说道。
“惊喜是没有的,惊吓倒是不少。你读书还是打拼,跟我可半点关系都没有。就像你说的那样,咱们没领结婚证,从今往后,你要是敢在我面前露出一丝腻歪的表情,你看我捏不捏死你。至于去大城市,是享福还是受罪,那就不知道了。退一万步讲,就算去大城市,我自己会去,用不着你。”
说完,直接转身回了自己那间偏屋里,找出自己的身份证还有户口本,衣柜里的那些破烂衣服一件也没带,直接转身就走。
原身也真是牛逼,这么几年下来,居然连一毛钱的私房钱都没存。
看着时姜居然回了一下屋后,出来就直接往门外走,赵建波顿时着急起来。
“时姜,你在胡闹什么?”
他努力爬起来,想拉住时姜,不让他走。
只是,还没等他碰到时姜,就被她又是回旋踢,这下子,直接踹在赵建波的心口上,直接把他踹倒在地,半天都没有喘过气来。
时姜踹飞这恶心的渣男后,这才拍了拍裤脚,转身就走。
她也没回时老婆子的那间小矮房,而是去了镇上,找人做户口登记。
王桂香虽说百般不愿,可终归是她儿子的吩咐,所以,前面把时老婆子的死亡证明已经打好了,现在就差去改户籍和领时姜和赵建波的结婚证了。
看着户籍上新鲜出炉的户主名字,时姜满意的吐了心中的一口郁气。
虽说原主的愿望很小,只想好好活下去。
不过,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时姜觉得,总得让坏人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所以,当赵建波清醒过来,忍着心口的疼痛,先全村四处的找时姜。
没找着,心里顿时打了个突,急急忙忙的开着小轿车朝镇上去。
等他问到时姜已经办好了户口,并且走了时,心里一片冰凉。
完了,交代的事他没办好,现在还把人给丢了,到时,他可怎么办啊?
时姜闭眼坐在公交车的最后排,随着公交车的颠簸,一路摇晃着。
没办法,这里地处山区,根本没有快捷的交通工具。
能坐上这辆公交车,还是她从百纳袋里掏出了一枚不知道几时被她丢进里面的金珠子,包着脸去了镇上的一处私人当铺换了一千块钱。
别小看这一千块钱,如今才八六年,在厂里上班的工人,每个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是一百来块钱。
这金价现在是四十块钱一克,这颗金珠子大概三十克左右,别说对方给一千,就算给八百,时姜也卖了。
然后花了八毛钱,坐上了这去往县城的公交车。
到了县城后,立马转车,坐上去往海市的车子。
赵建波紧随其后,终究是差了一步,没有赶上。
只是,他下意识的觉得,时姜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去往京市了。
所以,在车站那里,他找了公用电话,先给京市那边打了个电话。
“宝儿,我没拦住人。她可能跑京市去了,这两天,你得找人在京市的车站那边守着。我怕她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打了我,就这么跑了。”
赵建波软着声音,对着电话那头满是委屈的说道。
金宝儿捏紧手里的大哥大,心底里暗骂了一声赵建波这个废物。
只是,嘴里却满是担心的说道。
“她怎么这么粗鲁呀?居然还打了你?建波,那你得快点回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找谁去车站那边守着了。再说了,就算守着,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呀!你不是说她最听你的话么,要是她突然出现的话,我可怎么办呀?”
听到金宝儿这撒娇的话,赵建波的骨头都酥了半边,立马对电话那头保证。
“放心吧,宝儿,我立马开车回京市,一定在车站那里守着,把人给抓回来。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