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贺一鸣那叫一个无语。
这会儿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要是早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就算是借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再抢功了。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关键是如何收场,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求,“爸,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您快来救救我!”
“贺丰年,听你儿子说,你一个电话就能让我俯首。”
“霸爷,误会,犬子不懂事,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就过去给您赔罪。”
贺丰年匆匆赶来,到了地方先是跟宋天霸赔不是,接着一脚把贺一鸣踹翻在地,扑头盖脸一顿削。
如此,还不罢休,一咬牙亲自打断了他的双腿。
面对宋天霸时,点头哈腰的像是一条狗。
这时候,贺一鸣那些老同学,在铁一般的现实面前,哪里还不明白,贺一鸣这货就是吹牛抢功!
什么老爹一个电话让宋天霸俯首,全都是吹牛皮的。
余红心张燕两人脸都绿了。
尤其是一张脸肿成猪头,双腿差点被打断的余红心,想到之前的事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贺一鸣的鼻子大骂。
“卧槽尼玛,贺一鸣,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当我是棒槌。”
“十万火急救命的大事情,你特么也忽悠。”
“老子弄死你!”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
叶欢带着曲颖离开,宋天霸恭敬的送到酒店门口。
在叶欢临离开的时候,毕恭毕敬的掏出一张金灿灿的卡片。
“叶少,这是裴门楼的金卡,在裴门楼旗下所有的酒店、KTV、酒吧、夜总会全都享有最高权限,还请叶少笑纳!”
经过这件事,宋天霸算是被搞怕了。
第一次得罪叶欢,失去一只眼珠子,捡回了一条命。
这一次虽然没有事,却比上一次更惊险,是他置之死地而后生,换取了叶欢的宽恕。
可这种事情,可一而不可再。
他自己知道叶欢的厉害,可是手底下的人未必知道,万一有人再次不开眼,得罪了叶欢。
下一次,他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所以,他就一劳永逸,直接送叶欢一个金卡,底下人的见到金卡就如同见到他本人,到时候就不会有人不开眼的招惹叶欢了。
当然,就算是这样,他依然不太放心。
在叶欢离开之后,他又发布了一个命令,告诉所有裴门楼的人,万万不可得罪三种人。
不然三刀六洞,绝不姑息!
第一种,是姓叶的人。
第二种,是二十多岁的小平头。
第三种,则是穿着中山装的男人。
竟是把叶欢的姓氏、年龄、发型、衣着,等比较显著的特征,一一进行详细分类。
全都化作了不可得罪的特征,就是担心有人再次不开眼,得罪了叶欢,从而牵累到他。
……
九如府。
叶欢并不知道宋天霸的夸张反应,他此时已经回到了住处。
这时候,苏樱刚好在客厅,而且他前脚刚回去,唐诗诗居然后脚也回到了家中。
看到两人前后脚回来,苏樱好奇道,“叶欢,你这几天早出晚归,在忙什么呢?”
“还有诗诗你也是,这几天都没见你人影!”
叶欢解释了一下自己的事情,奇怪的看向唐诗诗。
他这几天早出晚归,忙着处理曲颖那边的事情,还真不知道唐诗诗也不见人影。
“那个,我在照顾外婆!”
唐诗诗支支吾吾的说道,神色很不自然。
其实说什么照顾外婆,根本就是托词,他之所以早出晚归,其实是躲着叶欢。
之前打赌输给叶欢,再加上叶欢治好了她外婆的心脏病,按照约定是要暖床的。
可是她明显没有准备好。
不知道怎么面对叶欢,所以索性早出晚归,尽量不让叶欢见到自己,这样虽然最终可能也难逃暖床,可能拖延一天是一天。
叶欢何其聪明。
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唐诗诗肯定是躲着自己,凑到耳边轻声说道,之前答应帮我暖床,现在可以兑现了吧!”
炽热的吐息,打在了精致的耳垂上。
唐诗诗的俏脸一片通红,耳朵根都红成一片,肌肤一阵战栗,羞涩的往后躲了躲。
“我外婆住院了,我现在没心情…”
“外婆前两天不是刚出院了吗?怎么又住院了?病情怎么样?不严重吧?需不需要请叶欢再帮忙看看!”
苏樱并没听到叶欢电话,听到唐诗诗推辞,还以为是真的呢,连忙关切的追问,并且表示要让叶欢帮忙。
唐诗诗:“…”
唐诗诗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