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嫌这几个称呼像是做买卖的,他连老师都不让叫,就让叫主任,还说自己是官迷。”
“哈哈哈,哪有哪有。”陆凯哈哈一笑,“后来刘主任带你干嘛了。”
“管了几个丁癌全切手术的患者,每天换药,和患者沟通。本来吧,这活不属于咱们,心理辅导么,那是心理医生做的事儿,但主任让我跟了五个患者。”
“从那之后,我就看开了。”吴总感叹道,“这人啊,全须全尾的活着,健康的活着比啥都强。你看那些成天唧唧歪歪的人,他们就是矫情,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贱人就是矫情。”
“贱人就是矫情。”
吴总和陆凯异口同声说道。
真是基情满满的两个人,吉翔笑了笑。
可话糙,但是理不糙,吉翔刚刚在系统里和那个患者聊天,感受到他沮丧的情绪,现在还无法自拔。
一个简单的念头——站着尿尿,再有就是老婆孩子。
除此之外没任何想法更重要。
吴总说的对,他最起码还遇到了刘主任,可以读研究生、留在附一院。
有过那番经历,难怪吴总当时会蹲在患者面前细声慢语的安抚他。
吴总虽然没有感同身受过,但总归经历的多了些,能体会患者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