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上,必定能造福一方百姓。”
余袅袅还是有些不服气。
“之前有个穷书生去州府告刘县令,结果穷书生的家里都被砸了,最后那户人家被逼得背井离乡,这事儿肯定跟刘县令脱不了关系!”
萧倦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穷书生的事儿还真跟刘县令没什么关系。
是本地一户乡绅为了讨好刘县令,私下里雇佣了几个地痞,隔三差五就去穷书生的家里打砸闹事。”
余袅袅半信半疑:“真的吗?”
萧倦耐心地给她梳理思路。
“你自己想想啊,以刘县令的身份,真要报复那个穷书生的话,其实简单得很。
他只要在穷书生参加县试的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把穷书生的名字划掉,穷书生的前程就没了。
何必兴师动众地派人去穷书生家里闹事?
他是生怕自己的名声还不够差吗?”
余袅袅一想也是。
那个刘县令看着就是个圆滑老练之人,这类人最擅长明哲保身,有事绝不会明着来。
如此看来,刘县令倒也并非无可救药。
余袅袅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眼巴巴地问道。
“那您能确保刘县令一定能变好吗?”
萧倦原本是是打算伸手去拿毛笔写信的,被她这么一抱,写信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
他垂眸看着袅袅,缓缓地道。
“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吧,如果他还是死性不改,那就送他去正法司的大牢坐一坐,让他亲身感受一下当官不为民做主是个什么下场。”
余袅袅夸道:“还是郡王殿下想得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