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溯朝揣摩着。因为二十三继位后大把的人力全都被掳走去做了修建了北丠宫的匠人。可以说叶凫枭是二十四个中唯一一个违抗了先祖命令的东西——这是当时世人皆认的。
那这,有可能是二十二吗?叶溯朝正寻出点意思,悬羹着急道:“这东西能踹了吗???”
悬羹在水中呆久了却比较急躁,她想知道这后面倒底是什么,她想知道抵焉究竟在哪,但见叶溯朝陷入沉思,她也不能打扰……毕竟暂时只有她能帮她。
“我不想动它。所以我带你穿墙过去。”
这堵墙仿佛只是个摆设,又或者说压根没有。叶溯朝过来时便是这样。但悬羹就不是了。她额头被撞了一下。虽说没起包,却是实打实的痛。
悬羹问:“墙里面是不是有东西?我为什么磕了一下……还挺疼?”
叶溯朝仔仔细细的给她看看头,又回道:“哈?什么叫做还挺疼——”
“不疼不叫人,也不叫鬼。墙里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有是有。”
悬羹还想做答,叶溯朝忽的竖起两根手指立在嘴前,身后的那幅画分明离得很近,但她又觉得仿佛走了有一会了。手心也直冒冷汗。
这赌坊,好像越来越大了……
前方出现了一束亮光,又是那幅画。但这次叶溯朝没有留着,反而是有些愤怒的将这堵墙劈了。
“你也配替了她!”
墙轰隆一声塌了。但并未溅起尘土,反而是一片血液……
而墙的另一面,是一个男人。
“大人?!”
叶溯朝懵了。白尘怎么也在这鬼地方……这赌场真真是捅鬼窝了!